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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領導在追求婉茹。而如今,平凡的自己,成為最終的勝利者,什麼叫無心插柳柳成蔭啊!婉茹能嫁給自己,這一切足夠了。
他才沒有必要問婉茹與舒朗怎樣怎樣,與仇志怎樣怎樣呢,他也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勝利者,也從沒有想過與這兩個人去競爭愛情。儘管他非常崇拜婉茹的美麗,他只是把婉茹當作高貴的、至高無上的藝術品來欣賞,並沒有想過能據為己有。
在婉茹孤苦失落的日子裡,當婉茹在樓梯上暈倒時,時粟也確實是經過此處偶然碰上。以後的接觸中,他恭恭敬敬地按照婉茹的請求,幫著她做點事情。假如有點非分之想,也只是短暫的一瞬間的事。直到婉茹讓他陪著一起來到桃花園裡,看到婉茹心酸的淚水,他才鼓起勇氣向婉茹求婚。
他的話樸實真切,然而卻打動了婉茹的心:“我最瞭解你,也最懂得你,嫁給我吧。”
是啊,舒朗走了,一去不回頭,就是因為他不瞭解自己苦衷。仇志也走了,也是由於他不瞭解自己的追求。自己一生不可能生活在陌生裡面。
他們走的是那樣高傲,英雄一般,但是他們不知道、不瞭解,他們走後留給一個弱女子的是怎樣的創傷!
她沒有去團縣委上班,也沒有接仇志的任何一次電話,她等待舒朗的迴歸。她不顧羞澀勇敢的找到舒朗的家,詢問舒朗的下落。她不顧世俗,婚禮前期隻身去外地尋找舒朗的行蹤。
從大學回到家,婉茹在等待。等待中,她絕望的感悟到,舒朗不會回來了,他身邊有個美麗的,有權有勢的唐莉,也許這是舒朗最好的愛情歸宿。到此為止,婉茹對舒朗的等待的大門徐徐關上。
不用過多的介紹,時粟剛開口:“你是……”立馬打住,他明白了眼前這個人是誰,也能感覺到這個人是誰,威嚴與剛毅,直逼得自己的自慚感冒出來。他像是偷了人家東西一樣,反而不自在起來,甚至連放棄的心理都冒出來。微微垂下頭,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種窘態。
時粟的表現,影響到了舒朗,舒朗是從不欺負弱者的。但是,舒朗橫下一條心,開口了:“婉茹是我的未婚妻,把屬於我的東西留下來!”
時粟無語。
跟著時粟同來的人,在喜酒的作用下,怒火衝了上來,大罵一聲,抄起一根木棍想舒朗頭頂打來。
舒朗一陣眩暈,沒有倒下,鮮血從額頭流到鼻子尖,朝地面滴落。
時粟抱住來人,奪下棍子。
“婉茹是我的未婚妻,她是我的。”舒朗繼續說。
“舒朗。”婉茹追過來,看到舒朗臉上的血,掏出手絹給舒朗輕輕地擦血跡。
時粟見此情盡,痛苦地搖搖頭,向後退。
“你等等。”婉茹回頭叫住他,又回頭看著舒朗,燈光映襯著婉茹蒼白的面容,美麗的眸子閃動著晶瑩的淚花。
“舒朗,你怎麼這樣不小心呢?以後不要讓棍子打到頭,會流血的。”婉茹說完回身走到時粟跟前,與時粟並肩站著。
“舒朗,她是我的丈夫,是合法的,你讓開。”婉茹冷靜地說。
“不,我才是。”舒朗高聲回應。
“你應該是,可是你來晚了。”
“不,你愛的是我!”
婉茹搖搖頭,“婉茹已經是他的人了。”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婉茹似乎是在哭喊。
婉茹說完就往家裡走。
舒朗木然,眼前的一切剎那間都變得冷漠無情,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嘲笑他。他被切實的拋棄了,如同被拋棄在孤兀的冰山上,他與冰山一起被黑夜緊緊裹著,他的腳下打滑,四處是懸崖。
記不清楚,汽車是怎樣從身邊開走的,遠處喜慶的紅燈籠證實這裡正在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