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對豔茵百般凌辱。摑臉、擰肉、咒罵、羞辱,算是十分平常的,甚至故意在她的飲食中吐痰,或是強行剝光她的衣服,用力捏弄著她的|乳頭,用手指拼命挖弄著她的蔭道和肛門,使她感到疼痛不已。有一次豔茵忍不住了,拼命反抗,卻遭來所有妓女們一陣毒打,豔茵嚐到了苦頭,再也不敢抵抗,只好咬牙承受姐姐們不定時的欺負和羞辱。

雖然怡情院的妓女們都喜歡欺負她,不過鴇母芹姨倒是對她百般關照。當她被姐妹們欺負時,只要芹姨瞧見了,便會急忙喝止;當她傷心難過時,芹姨便對她安撫勸慰;當她出閣接客時,芹姨為她梳妝打扮。芹姨對她的好,已超出了鴇母和妓女的關係。畢竟兩人不可告人的肉體關係,依然持續著,豔茵在芹姨的帶領下,往往可以得到無比的快樂。經過這半個月來的調教,豔茵不僅可以應付各式的恩客,就連和芹姨同性的親膩行為,也能處之泰然,樂於接受了。

豔茵卻被幾個妓女叫到了冷清的後花園。一名化著濃妝的妓女「呸」地一聲,一合香粉倒在豔茵的粉頰上,豔茵倍感委屈,舉臂想用衣袖將臉上的一大團香粉拭去,另一名妓女卻拿了一枝大紅色的唇彩伸指戳著一大團後亂抹入豔茵的口中,尖聲道:「沒有我的同意,你給我擦掉看看」豔茵忍不住又垂下淚來。

第三名妓女冷然道:「少在這裡裝可憐!我問你,你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究竟是何居心?」

只見豔茵身襲藍緞羅衫,髮梳翠花雲髻,面龐略施粉脂,倍感秀麗清新。這種打扮,比平常接客時的濃妝豔抹要來得樸素多了,可是看在眾妓的眼中,卻反而顯得耀眼。她們擔心豔茵太美麗了,一定會受到大老闆的注意,而搶了其我姐妹的風采。

豔茵知道她們故意找碴,再怎麼辯解也是枉然,只好低頭不語,任由她們欺負羞辱。

當晚,芹姨安排三大臺柱及豔茵陪伴著客人。那客人一面喝著上等美酒,一面欣賞四個裸體美女的淫歌豔舞;客人喝了半盅的竹葉青後,就躺在一頂鵝絨絨的大床上,由四名美女將他沖洗乾淨。既而由豔茵替他服務一番,豔茵洗乾淨他的Rou棒後,便在上面噴了香水、撲過香粉,三大臺柱就替我按摩大腿、腳踝。

豔茵賣力地使用手和口,好不容易使Rou棒稍有硬度,接著三大臺柱更使出渾身解術,終於使它昂起了頭。豔茵騎在客人的肚子上,猛抓自己的雙|乳,頭部向後甩了又甩,打亂了長長的秀髮,如痴如醉地上下顫動著腰,接了「棒」的三大臺柱也是一個個投降在巨棒之下。客人一人居然可以把四個美女搞得死去活來,口紅用完一枝一枝,又而陽精始終不洩,豔茵及三大臺柱終於相信客人一人能夠在一晚獨泡幾家妓院,必有相當驚人的本事了。

豔茵被搞完後,芹姨攙扶著快感有餘的豔茵,雙雙跳入了幽香四溢的玫瑰浴池中。兩個女人同性的淫亂行為,始終不曾停止過,她們毫無忌諱地互相狹弄著。方才兩人在彼此的愛撫下搞得快感連連,香汗淋漓,於是相攜到浴池中,洗頓撩人的鴛鴦浴。

兩人泡在芳香的浴池中,芹姨細細地洗著豔茵的裸肩;豔茵輕閉雙眼,輕鬆地體驗著彼此的肌膚之親。

初來妓院,全蒙芹姨的百般呵護,再加上芹姨半強迫式的求歡,很快地倆人「搭上」了。豔茵生活在愛情的沙漠裡,和芹姨互相慰藉,卻也過得多采多姿,豔茵愛上了這種同性的淫慾遊戲了。

芹姨從豔茵的背後把她緊緊抱住,靈活的雙手在水中撫摸著她豐滿的Ru房及毛絨絨的蔭部,嘴巴不時吸吮著她可愛的耳垂,並不斷地在她耳邊輕聲訴說著挑逗的Se情字眼。豔茵快樂地嘆息著,反手在芹姨柔軟的屁股上摸來摸去。

「芹姨」豔茵吐氣道:「我有點累了」

「怎麼啦?」芹姨在她泛紅的面頰上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