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是不會允許的。”

卓溪一下子熄滅了菸蒂,嘴中微微吐出一絲絲菸圈,“所以,你一點努力都不願意,你還不斷地告訴我,要我相信你。”

“這話什麼意思,卓溪你到是說清楚你到底什麼意思!”餘久久的情緒已經非常亢奮和激動了,她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但是她的下身一陣撕裂的疼痛是她頓時倒抽一口冷氣,然後她就只好咬著牙撐在床上,一動不敢動了,因為她一動,她就痛。

她不說話,就是氣不過,總是被自己的男朋友懷疑自己的清白,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氣瘋的。

她忍著痛,死死瞪著卓溪,“卓溪,既然你總是對我的忠臣有所懷疑,那麼我也對你的感情抱有懷疑態度,你幾次三番表示想要去國外進修,你覺得你說出這樣的話,難道我心裡就沒有隔閡嗎?你憑什麼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憑什麼說我是什麼就是什麼?你的邏輯完全是建立在你自己的臆想和意願上。”

“餘久久,我到底是不是這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這些年我為你做了多少,你心裡不清楚?現在你搬出這樣的話來說我,難道不是欲加之罪?”

餘久久很生氣,更多的是失望和悲憤,她忽然覺得這段關係她一直都在盡力維護,可是都是白做工夫,人心真的是不可測的東西。

她不說話,看著那個熟悉而陌生的背影,目光中帶著疲憊和冷淡。

卓溪也不說話,他起身站起來,走到了餘久久的書桌前,那上面放著一堆醫藥單,是私人醫生來給餘久久看病時候開的診斷書和藥單,以及餘久久的病歷卡。

雖然兩個人在吵架,但是說不關心餘久久也是假的,卓溪還是很牽掛她的病情,卓溪順手拿起桌子上的病歷卡翻閱了一下。

餘久久的病勢果然很嚴重,伴隨著多處軟組織挫傷,以及腰骨尾椎處的輕度骨折,還有全身多處擦傷,炎症等一系列症狀,但是最後,卓溪的目光落在了病歷卡最後的一行字上,雖然私人醫生的診斷是用鋼筆寫的,但是卓溪絕對不可能不認識那幾個字。

醫學診斷是用非常專業的解釋,不過換言之就是,私。。處撕裂、出血。

卓溪看到這行字的時候,全身的血液都在那裡倒流,整個頭腦充血以至於他都覺得那一刻他已經瘋了。

他的動作十分僵硬,彷彿關節肢體如多年沒有塗上機械潤滑油的機器人,一點點將東西整理好放回桌子上。

事情走到這一步,他也不想撕破臉和餘久久爭執什麼,畢竟曾經都是真心付出的,他還是會給餘久久留一些顏面的。

但是這不代表他不介意,他心中最大的隱患果然成真了,他知道自己不會看錯的,餘久久和段西樓真的有不正當的關係,而且……

他轉過身,用一種非常冷淡和漆黑的眼神看著餘久久,那眼神中無光,彷彿被黑色的油漆潑過,連一絲反射的眸光都看不見,他的表情很冷淡,那唇邊的笑容更冷淡,那笑容模式化到餘久久都覺得尷尬,他走到餘久久身邊,動作十分輕柔地把她重新扶到被子裡,然後把被子拉好。

雖然他的動作很輕,但是餘久久卻覺得卓溪忽然就不對勁了,他的眼神離她好遠,但是餘久久也在氣頭上,她雖然心裡有不滿卻也不說,咬著唇就是不說話。

隨後卓溪就站起身,他穿著乾淨的白色襯衫,陽光折射在他的身上能夠看到他周身的一圈亮光,“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餘久久隨口“恩”了聲,“慢走。”

然後卓溪就走了,他並沒有多看餘久久一眼,輕輕帶上了門。

他走後很久,房間內都很安靜,沒有人進來打擾餘久久,而餘久久也就那麼呆呆地躺著床上,她本以為卓溪走了,段西樓會進來,可是一個人都沒進來。

她忽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