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木雖然再次被帝弓司命射斷,但鱗淵境仍然需要進行封印。”景元望著走在後面的丹恆,說道:“到時候需要拜託你了。”

鏡流再一次把所有人都召集在一起,丹恆、刃、景元都在,但這一次沒有喝酒,他們甚至都沒有說過去的事情。丹恆也不知道鏡流喊自己過來的意義是什麼。他直接說道:“我需要當代龍尊的協助,本來就有此意,只是最近被一些事情耽擱了。”

“我明白。”景元看了眼走在最前方的鏡流,道:“我們來此處正是來找她。”

丹鼎司,人聲鼎沸,最近一陣子丹鼎司可太熱鬧了,先是丹樞的背叛導致這裡被豐饒孽物霸佔,剛剛清理出一片空地來,又開了巡獵大賽,大賽還沒頒獎呢,豐饒孽物就來了。丹鼎司的人一個個都忙的腳不著地,現在還在幫忙救助一些,從豐饒民手底下救助下來的人。

這是景元有意為之,他得讓其他人全部都知道豐饒民是多麼可怕的存在,丹鼎司不能再出現第二個叛徒了。

而當代龍尊,龍女白露也在忙碌。

“讓一讓讓一讓,救人呢!”

白露的小短腿跑的飛起,一路火花帶閃電,尾巴在後面搖啊搖的甚是可愛,她迅速的跑到一個人邊上,小手一搓,往別人身上一按,直接來了個心臟除顫。等到病人有了些反應後,才把自己的葫蘆拿出來抖了一粒藥丸,塞進別人的嘴裡。

“呼。”白露擦了擦額頭的汗,這才發現來了一群人看著自己,她驚訝地說道:“居然是將軍,真是稀客呀,你也是來看病的嘛?咦?”

她的視線先是放在了丹恆的身上,雖然沒有照過面,但她也聽聞了,飲月龍尊重新回到了羅浮。對於這個前輩……白露只是感到好奇,沒有太大情緒。而就在此時,守護在白露邊上的侍女因為丹恆的出現卻表情大變。

景元朝她那裡看了一眼,她想走上來的動作停頓了。而白露也沒有多打量丹恆,嗅了嗅鼻子後,直接朝著刃走了過去。

“將軍是帶朋友來看病的嗎?”白露聞到了刃身上的血腥味,顯然身上有很多傷口,直接跑過來雙手叉腰抬著頭看著刃,道:“你,就是你,快快蹲下讓我檢查一下!”

“……”刃臉上出現了局促的表情,看著白露顯然有些不知所措。而白露卻沒有太多的顧忌,跳起來硬拉著刃的衣袖把他拽了下來,把著脈說道:“咦,你身上的劍傷似乎並不打緊。倒是氣血很充沛嘛?你不是病人?”

刃神情有些複雜只是看著白露,而鏡流卻主動和白露搭話道:“龍女大人,能給我把把脈嘛?”

“可以啊,我們不挑病人的。”白露又噠噠噠的跑到鏡流的面前,把了一下脈後,臉色一變,有些緊張的跑過去拽景元,低聲說道:“將軍,你的朋友病得可不輕,那根本沒有脈象啊。丹腑和脈絡間彷彿又奇怪的力量在流淌。照理說應該……”

“死了?”景元笑著看著白露,而白露呸呸呸的說道:“那不是沒死嗎?請不要替專業醫生隨便下判斷。我是說,要是方便的話,你可以多帶她來嗎?醫術上沒有記載過,我想多研究研究。”

“無妨。”

鏡流走過來,說道:“最近有些健忘,能給我開一些安神的藥方即可。”

“好吧,我這就給你準備……咦,我那麼大的藥箱去哪了?”

白露左顧右盼沒發現自己的藥箱,說道:“我去找找。”

說著,白露直接用著靈敏的嗅覺開始尋找自己的藥箱,這找著找著,發現一個豐饒孽物釣著自己的藥箱跑走了。她氣的直跺腳,看到後面景元他們也跟著後,就壯了壯膽,直接喊道:“別以為你四條腿就跑的比我快!”

她一路狂奔,好不容易追上那孽物後,卻發現孽物的後面還有一個龐大的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