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的時候,方疚疚愣住了,只見一個穿著盔甲計程車兵對著那群穿著御醫服裝的人叫喊著,'九王爺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方疚疚回想起自己剛才聽到的那句話,這是。什麼意思?

望著那群御醫進了九王爺府,方疚疚呆呆的走到士兵的面前,然後慢慢的張開嘴,“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許是認識方疚疚,士兵看到方疚疚愣了一下,隨後臉上滿是恭敬的跪在地上,然後喊了一聲九王妃,可是方疚疚哪有心情管得了這個,只是繼續呆呆的開口,“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為什麼聚了這麼多的御醫?”

方疚疚的心情是難以形容的,她不斷在心底祈禱千萬不要是濮陽冥寒出事,但是看著看這樣的陣仗,像是沒有出事的樣子嗎?不由的抿緊了雙唇,方疚疚緊握著一雙手,指甲慢慢陷入了肉裡。

士兵望著方疚疚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似乎在考慮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方疚疚一樣,沉悶了幾秒,深呼吸一口,士兵才抬起頭,望著方疚疚才慢慢的開口,“九王妃,九王爺受傷了!”

只是這樣的一句話,卻讓方疚疚整個人都愣住了,他說什麼?美人王爺受傷了?怎麼可能的事情,他像神諦一般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受傷,怎麼可能!

方疚疚呆呆的想到,她的心底是真的不願意相信濮陽冥寒受傷了,可是眼前擺著事實,她不得不相信,他受傷了嗎?可是為什麼要找這些醫生,找溪風不是更好嘛?突然想到溪風跟著濮陽冥寒一起的!

難道溪風也受傷了嗎?還有凌羽,閆璽!呼吸突然變得急促,方疚疚急忙的奔進了九王爺府,當看著御醫聚集的房間時,方疚疚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後慢慢的走了進去。

依舊是那樣的簡約的房間,兩張桌子,一張床,接下來一盆綠色的植物,就什麼都沒有了,冰冷的寒風透過窗戶吹起那白色的窗簾,方疚疚望著床上躺著的臉色慘白的人有些愣,這是他嗎?這怎麼可能會是他?

方疚疚呆呆的想著,他那麼厲害的人,怎麼躺在這裡,就好像沒有任何的生機躺在這裡,方疚疚感覺眼睛裡面有水珠在滾動,可是最後卻活生生的壓了下去。

只見一個御醫走到了濮陽冥寒的面前,然後手慢慢的把上了濮陽冥寒的脈,然後搖了搖頭,然後開口,“抱歉,老夫無能為力!”

只聽他慢慢的說道,卻讓方疚疚整個人都憤怒起來,他在說什麼,無能為力,屁的無能為力,根本就是庸醫,雖然心底這樣想,但是方疚疚,還是忍了下去。

一個御醫失敗,另一個御醫接上,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無能為力,方疚疚生氣了真的生氣,望著那些御醫,臉上的表情陰暗的看不清。

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裡,劃破了手心的肉,血順著指間慢慢的滑落,在地上開出一朵美麗的血花,她抿緊了雙唇,望著眼前這一幕,眼睛裡面滿是陰沉,她的整個表情被黑暗籠罩,像是在壓抑著什麼似得。

“滾!”

淡淡的開口說出這句話,方疚疚的聲音很淡,但是在場的各位御醫還是聽到了方疚疚的話,不過,沒有聽太清,方疚疚到底在說些什麼,他們也不清楚,所以望著方疚疚的臉色滿是濃濃的疑惑,在疑惑方疚疚到底在說些什麼?

那些目光聚集在方疚疚的身上,方疚疚心底的憤怒更甚,望著那些御醫,嘴角勾勒諷刺的笑容,“庸醫!既然看不出病,那就滾,不要耽誤冥寒的救治時間,還有真不知道濮陽羽養你們是幹什麼的。”

方疚疚怒氣衝衝的說道,然後挺立著身子幾步到達濮陽冥寒的面前,當看到床上臉色慘白的濮陽冥寒時,不由的心尖一疼,這傢伙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眾位御醫聽到方疚疚的話,身體微微的一愣,隨後回過神來,望著方疚疚的眼神滿是濃濃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