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無限期地痛下去。

命運有時像個殘酷而強大的暴君,當你無法抗拒的時候,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忍耐。

“怎麼了父皇?”見他直直地看著自己,某朵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

“沒事。”鳳帝回神,垂眸看手裡的牌,淡淡地說:“我口乾,幫我泡壺茶。”

“……”他身邊的矮几上瓜果茶點一應俱全,某朵愣了愣,很快便笑眯眯地點頭道:“好。金喜閣沒有清露,父皇要將就一下了。”

這樣對話很正常,就像普通父女間的對話,或許是太正常了,幾個男人不知為什麼,心裡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疼,是心疼朵朵,還是夭魅,他們也說不清楚。

“二筒。”夜幽篁打出一張牌,打破滿室沉寂,“買個菜都去幾個小時,你們幹嘛去了?”

“逛街啊。”某朵一邊泡茶一邊笑道:“去扎貨街逛了一圈,哪兒的東西可便宜了,十枚金幣都不用就買了不少好東西。”

“都買了什麼?”璇霄問。

“楚漣,拿出來給他們看看。”某朵頗有些自豪地說:“跟你說師傅,這些東西如果是你去買,至少得五十枚金幣。你們不知道,成衣店的老闆跟我討價還價,最後差點哭了,那感覺簡直太爽了!”

“朵朵,不是我說你,你砍價也太狠了。”楚漣從虛鼎裡取出她的戰利品,大包小包堆了一桌子,“五枚金幣買人家五套衣服,你怎麼開得了口?”

“這你就不懂了吧,去雜貨街那種地方購物拼的就是臉皮厚。”

將泡好的茶放到鳳帝旁邊的矮几上,隨手拿了一拿了一塊果脯丟進嘴裡,口齒不清地地說:

“砍價是門很高深的學問,帶著臉皮跟著人砍價只有挨宰的份。我知道你們臉皮薄,以後想買什麼東西讓我去,付我三成的勞務費就行了。”

“三成?”花爺哼笑一聲,“你還不如去搶。砍價我也很在行,別想在我這兒打主意。”

某朵白了他一眼,轉頭看另一桌鬥地主的卿凰宮小分隊,“靚靚,紅色那個袋子是給你的,兩套最新款的裙子。書是崬徹的,西哥和霍倪是兩雙靴子,鹿皮的,質量不錯。劍匣給陽春雪,這玩意可不便宜,口水都說幹了,才讓了我一枚金幣。”

卿凰宮小分隊把手裡的牌一丟,全都一窩蜂地翻自己的禮物去了。

“朵朵,他們都有禮物,我的呢?”魔尊大人掃了一眼坐下喝茶的楚漣,見他手上多了一枚式樣古樸的銅戒,看起來雖然不值什麼錢,但可以肯定那一定是朵朵送給他的!

呵呵乾笑兩聲,某朵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有幫你選,但沒選到合適的……下次吧。”

“偏心眼!”睨著楚漣手上的戒指,魔尊大人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傷害,“我不管,楚漣有,憑什麼我沒有?”

楚漣瞥了他一眼,“夜幽篁,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很幼稚,人家心甘情願送的才叫禮物,你這樣強要有意義嗎?”

死麵癱得了便宜,還說風涼話!

魔尊大人紫眸一眯,眉頭一擰,正要發飆,霍倪搶先一步哈哈笑道:“朵朵,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明明大家都有禮物,還遮遮掩掩的幹嘛?為那幾個護身符你熬了幾個通宵,手指被針戳了幾百個洞,趁大家都在,拿……”

話還沒說完,某朵一把將他的嘴捂住,磨著牙小聲威脅道:“你再說一個字,我就掐死你!”

麻將桌上的幾位齊刷刷地抬頭看她,楚漣起身,握住她的雙手翻來覆去地看:“你玩什麼呢?用針戳自己,不知道疼的嗎?陽春雪,恰恰西,你們給我說清楚!怎麼回事?”

陽春雪被他最後那聲低吼嚇得掉退幾步,西哥支支吾吾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