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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極度風格化,乾淨利落,來無影去無蹤,每逢月圓之夜,專採一朵花。
受害人某朵,每到月圓之夜在夢中與一名看不清面目的男子百般纏綿。
好一場春夢,醒後卻印象全無,只剩腰痠背痛,腳軟氣虛,甚為不解。
“哎呦!死狐狸,你輕點,我的骨頭都快給你捶斷了!”某朵趴在榻上哀聲抱怨。
“你的骨頭不是已經斷了嗎?哪裡還會再斷?”花錯冷冷地說道,手上的動作卻輕柔了很多。
十七歲的小狐狸已經由美少年晉升為超級花樣美男,身材高大挺拔,手長腳長,五官依舊精緻,修眉星眸,唇紅齒白,漂亮得不像話,只是輪廓深邃了些,成熟男子獨有的沉穩已初露崢嶸。
花錯是一個非常合格的三十六孝男友,除了偶爾跟她鬥鬥嘴,基本上算是百依百順,他難得這樣沒有好臉色,所以某朵也只好忍氣吞聲地在一邊鬱悶——明明受傷的人應該是被照顧,被安慰,被噓寒問暖的,怎麼自己就沒有這種待遇呢!
就因為自己沒聽占星館的預言?!
話說一個月前,占星館的占卜師屁顛顛地跑來向鳳帝報告,說觀測到有彗星從帝星邊上滑落,恐陛下身邊最親之人將有凶兆。
鳳帝身邊最親之人自然就是他唯一的女兒夭朵朵了,當時她正在跟敬愛的父皇彙報在人界留學一年的收穫,聽了占卜師的預言,她很是不以為然。
當然也就沒有把鳳帝諸多叮囑聽到耳朵裡去,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她對天文學沒什麼興趣,不知道晚上是不是真有掃帚星出現,但占卜師隔三岔五就愛跑來跟鳳帝說“xxx有凶兆”的前例,身為公主的她是十分清楚的,並且也非常不滿。
於是她象往常一樣,認真地聽完,轉身就忘了個一乾二淨。
一晃半個過去了,她突然抽風,興致一起,就拉上祝黎,帶著小黑去打獵,密林中與一隻體型十分壯觀的疣豬狹路相逢,疣豬當然不會買公主的面子,上來就朝她的坐騎小黑撞去,小黑一個漂亮的起立,就把公主幹淨利落地扔了下去,要不是邊上的祝黎眼疾手快對小黑施了定身術,她身上估計還得多幾個鐵掌印作為紀念。
疣豬自然是被千刀萬剮以死謝罪,但“疣豬門”事件的影響卻在迅速擴大。
也不知是誰翻出了在占星館文書裡埋了半個月的那張星象報告,又不知道是誰把這事傳到了老太君耳朵裡……
老太君視某朵為準孫媳婦,她發生這種完全可以避免的意外傷害事件,老人家心裡是又痛又急。
總之,老太太為了方便照顧自家孫媳婦,不容拒絕地暫住天鳳宮,然後就開始來兩天一小講,三天一大講,無非就是什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什麼“輕視天意的報應”;什麼“無組織無紀律缺少公主的自覺”……
這其中更間雜著楚漣在床邊唉聲嘆氣,花錯讓人慾火焚身的“按摩”,夜幽篁滔滔不絕的“安慰”,以及鳳帝二月春風似剪刀的“淳淳教誨”。
更不幸的是,某朵一條腿給綁了個結結實實,連逃都逃不了。
明明用治癒術就能解決的小傷,非給她包紮成粽子,真善美如她,都不得不懷疑,這些人在用實際行動讓她體會無視天意的報應。
只要她一開口抗議,無數雙冷颼颼的眼睛就全眯了起來,特別是鳳帝那聲飽含威脅,尾音極長“嗯?”,讓她不寒而粟,頓時就蔫了。
她什麼人都不怕,偏偏就怕這個父皇,說不上什麼感覺,他是個很開明的父親,對她本算極好的,要什麼有什麼,從來沒有大聲訓過她,可她就是怕他,特別是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也不知道哪句話說錯了,他俊臉一寒,可嚇人了。
她跟花錯從小玩到大,發展成情侶本來就是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