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說打獵,信你的話就有鬼了!

鳳帝皺了皺眉,如水的眸中也有了冷意,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真想把她綁起來讓她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身邊。

“自己過來,還是我過去?”

不等她挪第二步,白影晃過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某朵驚愕地掙扎著:“父皇放開我……我真的沒事!”

制止她的掙扎,鳳帝威脅道:“你的嘴巴是自己閉上,還是父皇幫你?”

某朵一個趔趄,腦袋瞬間當機的忘了下面要說什麼,眼尾瞄到那張結冰的冷臉,老老實實不敢動了。

懷裡的小女人安靜了,鳳帝這才淡淡瞥了她一眼,拿過她的右手一看,頓時愣住了,拇指摩挲著她的手背和手指,如水的眸中滿是心疼。

默然片刻,突然問:“除了手,還有什麼地方受傷了?”

某朵低著小腦袋,沒有回話。

鳳帝皺了皺眉,手中一緊將她帶向自己:“我再問你一次。”

被施壓在腰上的力道唬得小心肝一顫,立刻怯怯地抬頭看著他:“是父皇你不讓我說話的。”

鳳帝聞言先是一怔,看著她那可憐巴巴的小樣,又是無奈一嘆:“乖乖告訴父皇,還有什麼地方受傷了?”

“沒有了。”

“真的?”

“嗯!”重重地點頭。

“那好,說說你是怎麼受傷的吧。”他不笑的時候,神態裡隱隱有種冷漠,跑去出一天一夜,回來還是這幅樣子,笑得出來才怪。

某朵腦子飛快地轉動著,父皇是很不待見花錯的,要怎麼說才能不刺激他呢?

怯生生地小聲回道:“真的是去打獵了,就是老太君家那片法術會被禁制的林子……”

“好玩嗎?”鳳帝臉色一沉,打斷她的話,小混蛋,還不說實話!

某朵老老實實點頭:“好玩!”

他突然一笑,無比溫和地看著她:“好玩就說吧,為什麼招呼都不打就出宮,怎麼受傷的,這一天一夜都幹嘛了,還有貔貅在哪兒,什麼也別隱瞞。”

某朵兩隻眼骨碌碌亂轉,賠笑:“父皇可否容兒臣先去一下洗手間?”

他笑眯眯地搖頭:“不行,說完了再去。你如果忍不住,父皇就陪你去。”

某朵毫無辦法,只得低頭沉思半晌,才輕聲道:“……祝黎他們去將軍府玩,說想去打獵,老太君昨天過來隨口一提,我也想去……那時候父皇正在上朝,所以我……”

鳳帝的下頜摩挲她的發頂,語氣極淡:“繼續說。”

“……本來我是想讓貔貅給父皇說一聲的……可我在將軍府不下心喝了點酒,把這事兒給忘了……實在是情非得已,父皇你大人有大量,別往心裡去。受傷是因為打獵的時候碰到一個大傢伙,法術被禁制了,我不是它的對手,所以就受傷了。昨晚我本想回來的,可祝黎他們拉著不讓走,我只有在將軍府別院住一晚了。”

鳳帝凝視她片刻,忽然又問:“現在貔貅在哪裡?”

猛然一呆,立即答道:“呃,我把貔貅借給祝黎了……他對神獸很感興趣,想做個研究報告,過幾天就還我。”

鳳帝面無表情的默了片刻,慢條斯理道:“好,父皇知道了。你把剛才的話,倒過來再說一遍。”

父皇真是滿肚子壞水,根本一點都不相信她,如果是臨時撒謊,突然讓倒過來說一遍,只怕就要露出破綻了。

幸好某朵早先就打好腹稿,以便應對一切突發情況,當下倒背如流又說一遍,毫無凝滯。

“很好。”鳳帝手一拍,狀似不經意地說:“你那男朋友花錯呢,他就沒跟你一起?傷成這樣他沒看到?” 某朵的臉一下紅了,又是害羞又是尷尬:“呃……就算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