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把手握成拳,使勁捶打他的胸膛:“你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說完,兇暴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你放開我,疼死了!”她用手用力推拒著他,希望拉開彼此的距離,他張狂的力度已經讓她無法忍受。

他卻把她的手拉過來,放在胸口上,淒涼地說:“我比你更疼。”

之後,她的身體被扭曲成花朵的姿態,壓抑的悲傷和徹骨的絕望,在這一刻,洪水一樣洶湧地的湧過來,瞬間淹沒了她。

她安靜地任他擺佈,麻木的表情,發不出聲音,只有眼淚默默地流出來。

鳳帝像只憤怒的猛獸,用尖利的牙齒將她的靈魂撕咬出身體,有力的手指在她脆弱的面板上強勁的蹂躪著,留下一串串殘暴的激情。

他痛苦到即將窒息的靈魂找不到宣洩的出口,他像受傷的困獸一樣痛苦地咆哮著,嘶吼著,傷害著,絕望著。

他痛不欲生,他無能為力。

淚水和汗水交織在一起,唯獨沒有語言。

語言是無用的廢物,它無法超越痛苦、悲傷和絕望。

觸控到她的淚水,鳳帝在沉默中瘋狂著。

她在疼痛中狠狠咬住他的肩膀,有血流出來,一滴一滴滑落在雪白床單上,像暗夜裡盛開的花朵,腥甜的氣息。

他們沉浸在彼此的折磨中,直到將彼此消耗得筋疲力盡……

215 讓我休息幾天

東方晨曦微露,夜淡去,天漸明。舒虺璩丣

慾望像大海的潮汐,來的時候洶湧澎湃,帶著君臨天下的氣勢和凌駕長空的權威。

退卻的時候像涓涓溪流,帶走滿心的焦躁和無盡的空虛。

他們像被衝到沙灘上的魚,看著彼此無辜的身體。

朵朵的手指輕輕觸控他肩膀上那枚鮮紅的牙印,這是屬於她的印記。

“恨我嗎?”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想告訴她這裡五臟六腑疼得幾乎要傾倒而出。

朵朵一動不動,任他握著,彷彿明白這對他來說意義重大。

薄薄的曦光逆著他照過來,他的臉淹沒在淡淡的光影裡,然而輪廓分明,涼薄的唇線呈現出溫情線條。

朵朵抬起手,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於是把手指放在他的眉心,輕柔地撫平,彷彿想抹去什麼。

她用另一隻手描摹男人嘴唇的輪廓,動作輕柔的彷彿它一碰即碎,忽然笑了:“我不會恨你,永遠不會。即使死在這張床上,也不恨你。”

他貼在她佈滿紅印的胸口上輕聲呢喃著:“朵朵,你好吝嗇。不愛我,也不恨我,對你來說,我現在算什麼?”

朵朵撫摸著他的臉,聲音飄忽如一縷青煙:“我也不知道算什麼,你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父皇,你真的讓我很痛……”

“我故意的。”男人悲涼地笑著,把臉深深埋在她柔軟的胸口,呢喃道:“我們一起痛,這樣很好。”

“我知道。”她心疼地親吻他的額頭:“我陪著你痛,你現在好受些了麼?”

“還是很痛。朵朵,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不好。”

“為什麼?”

朵朵嘆了口氣:“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何必讓孩子跟我們一起痛呢?”

“我會對孩子好的。”鳳帝扣著她的臉,急切地說:“你不喜歡這個皇位,我們就帶著孩子找處安靜的地方隱居,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你說,我什麼地方不好,我改。只要你喜歡,我怎麼樣都可以。”

“父皇,你先別激動……”

“我什麼都聽你的。”鳳帝緊緊的抱著她,他現在人很亂,說出的話也是亂七八糟的,全沒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