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躲著她,有時不是因為怕自己受到傷害,而是因為在意,因為不敢面對,因為怕控制不住。

那個總是對他微笑的女孩,從來就在他心裡,一天都沒離開過。

沒人知道,跟她在一起他有多快樂,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不知“幸福”和“滿足”這兩個詞,可不可以用來形容這種美妙的感覺?

喜歡看她耍賴,喜歡陪她四處閒逛,喜歡牽著她軟軟的小手,喜歡她的一顰一笑。

近乎痴迷的喜歡。

她手心的溫暖,眼裡的靈慧,眉梢眼角的美麗風情,都讓他貪戀不已。

她每一個生動的表情,都深深刻在骨子裡。

想想這些年跟她相處的點點滴滴,墨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居然無比清晰地記得她說過的每一句話。

神色恍惚地看著床上睡得像個嬰兒的小女人,腦海中自動回發一年前被她在御醫院逮到,最後一次陪她下棋的情景。

“墨墨,我悔一步吧,就一步,我以神鳳公主的名譽發誓絕不賴皮,真的就這一步。”濃密捲翹的睫毛小扇子一樣撲閃著,黑漆漆的大眼睛亮得讓人心慌。

“你每次都這麼說,沒得悔了。”想板著臉裝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摸樣,卻怎麼都做不到,唇角不自覺地就向上彎了起來。

“喂,你怎麼一點男士風度都沒有啊?!”菱角般粉粉嫩嫩的小嘴撅起來也很漂亮。

“……好吧好吧,就這一步啊。”原則、底線、堅持,在她面前全成了浮雲。

“嘿嘿,就知道墨墨最好了。”大大的笑容,燦爛得晃花了他的眼。

“唔,那個……”

“沒得悔了!”這棋品簡直叫人汗顏,別裝可憐,本神醫對你這套變臉的絕活早免疫了。

“哎呀,你是風度翩翩的大神醫,別這麼斤斤計較嘛……”

事實證明,免疫什麼都是自欺欺人,他還就吃這一套,被她抱著胳膊晃幾下,沒有什麼是不能妥協的。

耍賴的時候都是一臉的純淨無暇,真的是讓人很無奈,可是有些棋,不是你想悔就能贏的。

心,就這麼痛了起來。

看墨神醫這般黯然神傷,珍珠滿意地在心裡直點頭,又徐徐說道:

“別說本座不提醒你,再這樣彆扭下去,等晴海那幾個傢伙回來,你可就一點機會沒有了。”

墨神醫面紅耳熱地望向他,有片刻的無措,隨即恢復常態,越說越來勁了,逗我就這麼好玩?

輕輕嘆了一口氣,起身準備離開,顯然不打算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別害羞啊。”珍珠跳上他的肩膀,不死心地追問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別以為本座不知道這幾日你在廚房搗鼓什麼,說說,廚藝練得怎樣了?”

“上仙,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

如果說墨神醫也有惱羞成怒的時候,那就是現在,沒好氣地睨著某貓:

“我看你是跟在朵朵身邊,與恰恰西、霍倪他們混久了,越發有卿凰宮小分隊的八卦風格!”

“不直接,難道還要跟你迂迴?”

某貓不以為然,跟著墨神醫隱身出了卿凰宮,繼續煽動道:

“你這性子實在是太溫吞了,本座都替你著急。

一直以為花紫陽那狐狸精跟你是同一款的,內斂矜持,臉皮薄,動不動就羞澀,可現在本座才知道,你跟人家花御史根本沒法比,別的不說,人家矜持歸矜持,反應可一點都不慢,朵朵這不就被他哄到手了麼?

告訴你一個最新訊息,前晚本座去玥狐狸府上,親眼目睹花御史和朵朵如膠似漆地吻著一起,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已經是朵朵認可的男人了!

算起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