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是特別的!”老太君這樣勸慰道。

而陛下不好在眼神上露出不敬來,只能心裡暗自腹誹:您老還真會編,這都能跟“情有獨鍾”扯到一起去。

又是一天晚上。

“唉……朵朵,你就使勁折騰我吧,你怎麼跟以前差這麼多?”眼見天天浪費腦細胞,做的卻還是無用功,某帥不免有點兒氣餒,頹喪地往床上倒去。

而床這個工具,向來是一切曖昧不明事件的便利載體,某朵心裡發毛,可又不好硬去拉他,只得順便接了話茬兒,好分散他的注意力。

“那……我原來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

“原來……原來你當然是美麗善良、天真可愛、小鳥依人,我說東你不會說西,體貼入微,我累了還能主動給我捶腿捏肩,天天粘著我,最最愛我,還說一輩子陪著我的那種溫柔女孩。”

某帥嘴巴里面吐出來的,與其說是某朵,還不如說是世上男人皆會做的白日夢。

反正什麼也不記得,乾脆就睜著眼睛說瞎話,也不指望這小東西能忽然開竅。

問題是,他這麼想,某朵卻不知道,當然更不可能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於是皺著小眉頭思索了良久,終於弱弱地回了一句:“真要捶腿捏肩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總之讓你沒機會對我動手動腳就行。

“啊?”陛下噌的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

“父皇,這樣嗎?”

“嗯嗯,再往左邊去一點兒……”

“這裡?”

“稍微用點兒力氣……哎!”

“怎麼了?”

“沒事沒事,再稍微輕一點兒。”

“哦!”

“舒服嗎?”

“呵呵,很舒服。”某帥簡直是從心裡樂到嘴巴上,在某朵看不見的角度咧著嘴賊笑,就差沒哼個小調兒了。

其實某朵的技術肯定比不上風音,但是陛下何時享受過這樣的服侍?

養她這麼大,連茶都沒給他斟過一杯,因此,物以稀為貴,能讓她心甘情願地為他捶這兒捶那兒,某帥能不舒服嘛!

於是乎,陛下日復一日,樂此不疲,但沒看見某朵的情況有什麼改觀。

這會兒他下也不怎麼心急了,神鳳之身哪有那麼容易傻的,恢復記憶只是遲早的事,多則一年半載,少則幾個月,不急不急,目前就好好享受她的溫柔體貼。

雖然沐春風不時發作,但憑他天鳳神君的修為勉強也能壓制,總的來說,他還是蠻享受這段日子的。

一天的清晨,某朵兩眼一睜,全想起來了。

或許有人要說,太扯了吧?又沒撞牆,也沒受刺激,連一直以來的治療都被某帥別有用心地暫停了,咋就忽然想起來了?

但是,本來喪失記憶就是件很扯的事,既然某朵能莫名其妙地失憶了,怎麼不能莫名其妙地再度恢復?

總之,她不僅恢復了丟失幾年的記憶,這段日子被某帥當個白痴矇騙的經歷也沒有忘記,所以就在誰都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她在床上哼哼冷笑了兩聲。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正在早朝的某帥沒來由地打了個冷戰……

“父皇,今晚可要我做點兒什麼嗎?”

當晚進入房間時,某帥敏銳地察覺氣氛有點兒奇怪,可是看到某朵笑臉盈盈地向他走來,便也開心地丟下那一絲異樣的感覺,悠然往床上一坐:“朵朵按摩的功夫大有長進啊,不如今晚就再接再厲吧。”

說完就自動地往床上一躺,等著那雙羊脂玉般的手撫上他的背脊,可是等了一會兒,聽到的卻是衣料窸窸窣窣的聲音,扭頭一看,某朵不知何時竟也爬到了床上。

“我聽說風音的按摩手法不錯,所以今天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