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靚終於忍不住問:“上仙還沒消氣嗎?”

“是啊,第十天了,還跟我冷戰呢。舒殢殩獍”

某朵懶懶地回了一句,往嘴裡塞了一粒乾果,嚼吧嚼吧,埋頭繼續默寫《帝王諫》。

被上仙禁足半月,閉門思過的日子就如坐牢一般,只不過是高階監獄而已。

十天沒邁出過卿凰宮一步,某朵鬱悶得在牆角畫圈圈的心都有了。

再一想到上仙那張十分可惡的冷臉,則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終於能理解為什麼有人會用扎小人的邪術,來對付自己的敵人了,真是恨得咬牙切齒,卻沒有絲毫辦法。

這十天大家都忙,靈剎和珍珠也鬼鬼祟祟,神出鬼沒,就她一個大閒人,她已經無聊到把卿凰宮的螞蟻數了好幾遍。

最後,最後終於有事情可做了,她覺得萬分高興,雖然這件事也讓她恨得牙癢癢,可是畢竟是有事做了啊。

師傅大人居然讓她默寫《帝王諫》百遍,某朵表情還算平靜地不停默寫著,不能讓自己有絲毫空閒,否則就會有自殺的想法。

那男人的心腸忒狠,昨晚睡迷糊了,不過是越界摸了他幾把而已,就翻臉不依不饒,非要罰她默一百遍《帝王諫》。

還威脅她說,今天默不完,三個月她都得跟靈剎一塊兒吃素。

好麼,跟我端師傅的架子,得,那條警戒線你最好永遠都別撤,看你能傲嬌到什麼時候去?

不過話說回來,以前一直覺得上仙在某方面挺禽獸的,卻沒想定力這麼好,這麼能忍。

生理反應極為明顯,渾身燙得跟塊烙鐵似的,但他就是可以板著一張十分讓人憎恨的冰塊臉,說不讓她碰就不讓她碰。

第一晚好歹還親了親,可那之後的十天,別說親,就是頭髮絲都不讓她碰。

好像她身上有什麼病毒似的,稍微靠近一點,眯著眼就開始對她放比眼刀還可怕的冷箭。

她要敢撲上去,她發誓自己一定會付出相當慘重的代價,別問為什麼,反正她就是敢這麼確定。

碰不讓碰,可偏偏還非得跟她睡一張床,最最可恨的是,每天晚上都要性感地露出上半身,下半身卻一點不給看!

靚靚一邊整理書架,一邊同情地嘆道:“男人有時候就跟孩子差不多,你就當哄哄他好了。

畢竟那是你師傅,戾獸來襲,你卻偷跑出宮,璇霄大人受了不小的驚嚇,還有靈剎鬧出那麼大動靜,他心裡窩火也屬正常,體諒他一下吧。

璇霄大人也挺不容易的,整天忙得腳不沾地,把你的工作全包攬了,晚上還得親自下廚做這做那給你補身子,所以呢,朵朵你大度一點,原諒你師傅啊。

反正這個男人早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來日方長,等他氣消了,還不是你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現在就忍忍吧。”

話是沒錯,可是……我忍很久了,十天了呀,還要我忍到什麼時候去?

再忍,老孃可沒自信保證不會獸性大發,逮著個男人就撲倒!

本來她也不用忍的,從帝都到晴海也不是太遠,有靈剎幫忙,來回也就一天。

只是……昨天向楚漣暗示了一下,她想去晴海看看他們,結果卻被幾個男人輪流教訓了一通。

顯然,找他們救火,下場可能會比現在更悽慘。

身邊唯一可以幫助他的陽陽也忙得幾天不見人影,不然她也不會捨近求遠去找罵。

平時不想要的時候,一個個跟餓狼似的在身邊轉悠,現在需要他們了,這一個個又跟商量好似的跟她作對。

這叫什麼?這叫欠扁!

罵我?教訓我?哼,沒有你們老孃就憋死了?笑話!

你們不仁,休怪我不義,明天就去找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