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花紫陽從來都是你的,他心裡眼裡,除了你從未有過第二個女人。

他的人,他的心,他的命,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所以,你想要他的什麼,儘管拿去。

朵朵專注地凝望著他,將他眼裡的沉醉和深情置入心底,他的視線,讓她忍不住渾身戰粟。

沒多久,她就攀上了巔峰,積壓的邪火盡數褪去,難言的舒適橫掃過身體每一個角落,奪走了她的視覺和聽覺,乃至呼吸和心跳,直至一切失去了作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癱軟地趴在男人身上喘息。

緩過呼吸後,她才注意到男人真在輕柔地撫摸她的背脊,對她一遍遍說著“我愛你。”

她隨即感到一陣心酸和慚愧,淚水就這樣毫無預兆地盈滿眼眶。

“你是個好男人,值得任何女人一心一意與你相伴一生。我明知自己做不到,也回報不了你一份同等的愛,卻還來招惹你,陽陽,我……對不起……”

她挪動身體,想要從他身上爬下來,男人溫柔地笑了笑,捏捏她泛紅的鼻尖: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你說要娶我,不是要反悔吧?”

“當然不是,等我的成年禮過了,我就去御史府下聘把你娶回家。”

朵朵凝視著他含笑的眼睛,又說道:“可是陽陽,你不覺得我對你很不公平嗎?我……還有師傅他們,而你這一生就只能有我一個。”

“你這丫頭,說什麼傻話呢?我可是很自願的,這沒什麼。過來,讓我親親我未來的小妻子。”

他唇角噙著一抹笑意,眸光柔情繾綣,好生的妖嬈,好生的邪魅,他的邪魅又不是那種壞男人的邪魅,而是由一股子的正派中硬生生帶出了那麼一絲絲的邪惡。

某朵暗自點頭嘆道:嗯,不愧是天狐一族的男人,不管平日裡多麼正經,在這種時候骨子裡的邪氣魅惑便暴露了。

男人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近,緊緊抱著,親親她的唇,一個翻身,突然交換了上下位置。

他微笑著將她臉上的頭髮撥到耳際:“看你也沒什麼力氣了,這下換我來紅樓之重生緣。”

啊?暈乎乎地看著看他胸膛上那枚代表處男之身已破的天狐刺出現了。

花爺破身之後,這種天狐刺也出現過,大概要一晚才能消褪,在消褪之前花爺折騰了一夜。

那陽陽……不會跟花爺同一症狀吧?

想到和花爺那晚的慘烈,她嚥了咽口水,趁著壯烈前的最後時機問出了一直盤旋在心中的問題:

“陽陽,你知不知道……該怎麼做?”

不是小看他,但真的很不放心啊,陽陽雖然很優秀,但這方面的天賦……她實在無法把他和花爺那色胚畫上等號。

花御史給了她燦爛又嫵媚的一笑:“如果連房中術都不懂,我還算什麼九尾天狐?”

然後,血與淚的經驗告訴我們,千萬不能質疑愛人的某種能力,這一宿,某朵跟個肉夾饃似的,被翻過來翻過去的烙,前面吃完後面再來。

事實證明,花御史這方面的天賦絕不比花爺低,給她伺候得那叫一個舒服,到後面就跟昇天了似的,各種恬淡而美麗的鮮花呀,溫暖和煦的陽光呀,還有拿著聖經的瑪利亞呀,就跟她眼前飄乎似的,要不是花御史注意力太集中,她真想把他找過來和她一塊看看上帝長啥樣。

“如果你不想停的話,我不會結束。”他湊在她耳畔低語,被自己的女人小看,是男人都受不了,只要她有那個體力,多久他都能奉陪。

她的手搭在他背上,感受每一寸肌肉的跳動,感受他呼吸間肋骨的擴張和收縮,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捕捉到一股誘惑美妙的味道——深邃、馥郁、酴醾。

“這種香味是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