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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

“為了這個問題，這個夜晚我輾轉反覆，一直沒有睡著，其實我吧，也知道我是個被拐的孩子，卻從來沒有要找家的想法，有家沒家對我來說，不是很重要，只要忠於元首就行，直到昨天，我的這個觀念被徹底顛覆，”

蘇軍生很冷靜：“指的是哪方面？”

“準確說就是家的方面，在德國時，人家發現我跟多麗絲的面貌非常相像，我卻沒有考慮這個人跟我有沒有關係，就是考慮任何利用這個人的身份做一些對元首有利的事情，覺得不需要的時候，就毫不猶豫的給元首發電，立即處死多麗絲——”

“發了這個電報，現在後悔了是吧？”

“是啊，相當後悔，要不是你們營救，我的妹妹恐怕就身首異處了，”

“這個問題我得糾正一下，不是我們救了你的妹妹，是你妹妹自己救了自己，那天晚上，多麗絲已經被帶到南郊執行了，一個上尉帶著五個黨衛軍去了南郊，就在上尉準備強暴·多麗絲時是多麗絲急中生智殺死了上尉，然後又分別殺死了五個黨衛軍士兵，最後才逃了出來？”

“罪過罪過，我差一點殺了我的妹妹，”漢麗婭姆哭了，這是蘇軍生第一次看到漢麗婭姆流淚的，這就是悔過的表現，說明內心已經起了變化了，一個質的變化。

蘇軍生又補充幾句：“我們也是過了兩天才找到她的，後來再過波德邊界，波蘇邊界也是一波三折，才到了莫斯科，這不，德軍又派來了暗殺小分隊······”

“我得糾正一下，這個暗殺小分隊不是針對我妹妹的，而是針對你的，所以，為了這個問題一夜未眠，因為這個小分隊，今晚上就要到達莫斯科，就要對你採取行動了，為了彌補我的罪惡，決定向你坦白一切，交代暗殺小分隊的暗殺計劃，······”

蘇軍生笑了：“你以為他們會成功麼？”

“能不能成功我不敢肯定，我想說的是，帶隊的是個少校，多次赴法國，奧地利，西班牙執行任務，從未失手，這一次你得小心了······”

蘇軍生又是一笑：“我想告訴你的是，這一次，他失手了。”

“怎麼他已經和你交手了？”

“還沒有來得及交手呢，已經死在一千里之外，一個獵戶女兒手裡了，”

“啊，怎麼會這樣？不過這次來的副隊長是個上尉，他是個特別善於逃跑的那種人，就屬於：賊子跳進牆，先把大門敞，偷上偷不上，脫身第一樁，”

“這個到讓你說中了，這個暗殺小分隊，只有這個上尉和兩個士兵漏網了，”

“他們，他們一到莫斯科就動手了，？”

“不是他們動手，而是我們找他動手了，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抓獲兩個中尉，一個少尉，士兵15人，在逃三人，死亡十七人。”

蘇軍生說的不動聲色，看看漢麗婭姆的反應她的反應是無比吃驚，兼而有些懷疑，剛剛到了莫斯科就全軍覆滅了？在其他國家戰無不勝，到了蘇聯，就是紙老虎了？

蘇軍生自然看在眼裡：“漢麗婭姆，看你吃驚的樣子，你也許不相信，損失怎麼會這樣慘呢？但事實就是如此，審訊兩個中尉的現場，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既然已經這樣，那我還能做麼？”

漢麗婭姆有些灰心，本想出點力，表示自己已經反水，可是人家已經把事情搞定了，這不就成了假仁假義了嗎？是不是已經遲了？

“如果你想和我們合作，無所謂遲早，如果你的主意已經拿定，你現在就不用回到你的牢房，你現在去就可以直接到我的辦公室，寫出你所知道的德國特工的組織系統，優點是什麼，缺點是什麼，如何破獲，在蘇聯又又有多少特務組織，寫好這些，如果還想做兩面間諜，你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