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死,或者是兩個都早早死掉了,他們哪還用在這裡費這樣的力氣?

當他們在與這些個力量拼鬥的時候,在神識的另一處,也可以說是更為深層次的地方,在這個地方卻是不同於他們所在的那裡天地不辨、上下皆黑的模樣,而是一片鳥語花香、天藍水清的模樣,雖然這處所在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在人眼前,再遠的地方就都被一些白中透射金芒的霧氣擋住,可也絲毫不影響它們這近乎完美的景緻。

“不知施主想得怎麼樣了?”

“……”

這裡有如此良景,如果要是沒人在這裡欣賞,也實在是有些暴殄天物,這樣的情況自然是不被允許發生的,起碼司徒是一定不會允許,畢竟這裡暫時還是自己的神智,總還是要聽他的,所以此時他正安然躺在草地上,看著天上白雲飄,天上鳥兒飛什麼的,如果身邊要不是有個聲音總在煩他,倒也是難得輕鬆自在一下。

此時躺在這草地上的司徒並不比先前那兩人,他完全是一個正常人模樣,一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普通人,沒錯,這個司徒不只是看上去無絲毫異樣,就是力量也是一樣,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奇異力量在他身上,如果說外面正在與肥遺拼殺的司徒是強大的,他神識中那一黑一白兩個神念是強大的,那這個普通的傢伙實在是跟強大扯不上任何關係,只怕用不著肥遺還是誰,給一個普通人一把刀也許都能殺了他,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是司徒整個人最為重要的那部分。

按說這裡是司徒的神識,如果沒他的允許,任何人意志也休想輕易進來,更別說這時候司徒所待的地方還是個另兩個傢伙都找不到的所在,實在是不該有什麼人尋到這裡來,可世事無絕對,此時也是一樣,在這片地方竟真的就不只是司徒一個人,準確的說這裡還有一個和尚。

司徒躺在那裡,卻在他身後稍側方向站了個慈眉善目的和尚,雖然能看得清楚這和尚長相模樣,可令人奇怪的也正在這裡,明明是看得清,可如果要叫人去形容,卻很難有人能說清楚這和尚具體是個什麼模樣,唯一給人印象最深的反倒是他的外觀打扮,無論是那身月白僧袍,還是手中紫檀佛珠,或者是腦後的‘八寶功德輪’,每一樣都證明了這是位有道高僧。

也不知道這和尚在這裡站了多久,又與司徒說了些什麼需要他去考慮的,一句話問出口,見司徒不答話他也不以為意,只是在司徒身後靜站,像是一點兒也不著急一樣,只是把手中佛珠輕輕捻動起來,嘴雖未動,但心中有佛,倒也不必去唸什麼。

司徒嘴裡叼著一根不知從哪拔出的青苗,不時的在口中輕嚼上一嚼,像是在感覺其中的苦澀滋味,又像是在感覺其中的生機勃勃,再一次不由自主的想道:“如果要是沒這和尚在就太完美了。”

知道這和尚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司徒也知道這個機會等於是自己‘送’給人家的,他也實在不好有什麼埋怨的,如果不把這傢伙打發走,自己是休想有什麼肅靜的,這才把嘴裡的青苗吐出去,開口說道:“其實我從小就是個孤兒,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們現在是生或是死,甚至於我現在已能左右大陸平衡,也懶得去查什麼……”

“……”和尚雖然有大智慧,但只聽了司徒這樣幾句話,也還是很難猜出他想說的是什麼,也只得再繼續靜等司徒下文。

第六百八十章 天地印

司徒倒也無意讓和尚久等,稍一頓就又繼續說道:“父母,不論什麼時候都該是最為重要的,因為正是他們給了自己生命,按說我本該努力試圖找到他們,可我卻害怕,我害怕知道他們已經死了,或者當初他們是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拋棄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