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認識的?倒是符合城北的風格。”

“秦小姐做什麼工作的?能把這小子拿下,能力不容小覷呀!”

話題不知不覺轉到了我這邊,正考慮怎麼開口,江城北替我回答了他們的疑問:“她在阿澤的公司做行政管理。”

“阿澤?他那個娛樂公司現在辦的挺火的呀,是叫澤遠文化嗎?我爸投資的專案裡總能聽到這家公司的名字。”沈柔嘉接過話題,沒想到阿澤這幾年成長的這麼迅速,抓住了風口,早已經不是大學裡那個傻乎乎圍著自己轉的傻小子了。

提起阿澤,大家又問了他最近的情況。阿澤的姥姥住在大院,他自幼就生活在國外,只有假期才偶爾回來探親,他們和他接觸的不多。

聽說阿澤在Z市發展的不錯,男人嘛,對事業比對八卦的興趣大得多,慢慢的話題就被引開了。

江城北和他們又聊了幾句,看我一直喝茶提神,攬著我的腰站起身來告辭:“實在是累了,你們聊,我們回了。”

“是累了還是留著力氣幹別的?”陳新平挑著眉毛打趣,一雙眼睛在我身上掃來掃去。

大家又開了幾句玩笑,知道他去意已決,紛紛和我們道別。

“明晚的宴會江小姐一定要出席啊,別讓城北又把你藏起來!”謝準星特意繞過江城北邀請我,其他幾個人也都附和著。

我知道晚宴的事,心裡已經做好出席的準備,看了眼江城北,見他正低頭觀察我的態度,於是點點頭,和他一起坐上了回小院的擺渡車。

回了房間,才覺得自己腰痠的厲害,換好衣服洗漱完,發現床上多了一個人。

“你……怎麼在這?”

“我房卡丟會所了,那屋進不去。”江城北蓋著被子,單手撐著頭側躺在床上,謊撒的臉不紅心不跳。

“那你睡衣哪換的?”我看著床上的人,無奈的說道。

“我小時候住這樣的四合院,半夜被黃鼠狼敲門嚇著過,你就讓我在你這將就兩天吧。”他說的像真發生過一樣,一米八八的身體緊緊摟著枕頭,賣力的想要博取我的同情。

“行,你就睡這吧。”我實在是累的不行,拿起枕頭丟在羅漢床上,把大床讓給了他。

見我沒按他設想的來,光腳抄起剛躺下的我,一把丟到大床上,頎長的身體壓下來。

“你怎麼了?不開心?”他將我的雙臂舉過頭頂,讓我不得不直視他。

“沒有,就是有點累了。”我看著他眼裡有了微微醉意,嘴裡有淡淡的紅酒香。

“真的?”

“嗯,腰疼。”我實話實說,怕他藉著酒意胡來。

“怎麼會腰疼?”他挪開身子,摸到我的腳丫冰涼,撩起被子將我們倆裹緊在一起。

我翻轉過身體,背對著他:“可能是坐飛機時間有點長,有點痠疼,睡一覺應該就好了。”

“嗯。”他在我身後躺下,大手探進睡衣下襬撫上我的腰。

我抓住他的手,剛要說話,他貼在耳邊輕輕的說:“我給你揉揉,保證什麼都不做,睡吧。”

手掌順著腰側向後輕輕的揉著,手指揉捏的力度剛剛好,果真緩解了腰部的不適感。

“如果你不喜歡,明天不用參加晚宴,我會給你找個合適的理由。”

聽他這麼說,想起今晚那些人看我的眼神,不知道他會不會也覺得,我這樣的平平無奇的人站在他身邊,是否會拉低他的身份。

“你想讓我去嗎?”我問。

他的手頓了頓,指尖在腰窩處柔柔的畫著圈。

“想。”他像是做出某種決定一般開口。

“那我去。”我懶懶的回應。

小院的夜很寧靜,寬大的床彷彿一隻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