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合戰的知情者與計劃參與者之一,他負責侍奉在北條氏政的身旁一再為父親以及一門惣領的背叛打掩護,最終他的行為徹底觸怒北條氏政,於是從準一門跌落到過街老鼠喊打的地步,他已經被北條氏政軟禁在小田原城裡無法回到巖槻城。

他的夫人長林院懷疑自己的祖父、父親以及兄長死於越後的手中,就與太田氏實際控制的江戶眾作戰不利有著直接的關係,最近幾年江戶眾幾經重創數次重組卻依然改不了魚腩的本質,這與當年能征善戰的名號全然不同。

在第二次國府臺合戰裡,一部江戶眾跟隨太田一族變節裡切,另一部分擔任先頭部隊也是迅速敗退把富永直勝給丟下來害死,各種風言風語傳入長林院的耳朵裡,夫妻之間的矛盾也就越發的無法調和,而太田氏資也並沒有獲得返回巖槻城的資格,只能留在城裡一面在外遭受同僚的冷嘲熱諷,一面在家遭受妻子的刻薄對待,真是哀傷莫過於心死。

“如果成功掩護主公撤退,我氏資或許有機會用這份戰功回到巖槻城,我身上的罪過或許可以減除,如果失敗至少可以像個武士那樣死去,不在遭受這麼大的恥辱日日刺傷……”直到此時太田氏資還想著立功雪恥,一直念念不忘著自己的故鄉巖槻城。(未完待續。。)

第418章 罪孽與懲罰

最終太田氏資求仁得仁,帶著兩千餘最後的江戶眾光榮的戰死在三船山腳下,太田氏資的首級被得知痛失嫡子的正木時茂親手斬下,而北條氏政則在付出兩千條性命的代價後,逃回江戶城裡閉門不出,他急需舔舐傷痛消除戰敗的不利影響,至於太田氏資這個不太重要的傢伙死去根本不算問題。

北條家收穫一場大敗,所謂的房総侵攻變成徹頭徹尾的笑話,沒多久北條氏康就著人招北條氏政回去,這位家督被一群譜代家老聯手告了一狀,到不是說他不該打三船山合戰,而是用兵不對判斷不準以至於損失二千五百餘軍勢。

北條氏政這個家督的位置到不至於被這點損失打擊,若不是要面對他父親的雷霆之怒,北條氏政都恨不得再次點齊兵馬殺回房総半島與裡見父子再決雌雄,但是北條氏康決不允許他再恣意胡鬧下去。

在北條氏康的安排下,迅速作出新的決斷首先是調集南武藏**勢進入下総國安撫動搖的下総國人,重點是要安撫千葉氏、原氏、高城氏等盟友要堅定的追隨北條家,並把北條綱成從北線松山城調回來,轉眼間兩萬大軍殺回上総國重新將裡見義弘的勢頭給壓回去。

而北條氏政則坐鎮江戶城繼續監督軍勢的近戰,北條綱成終究要回到松山城堅守北線的安危,他這個家督依然要頂著巨大的壓力堅持壓住房総半島的波瀾起伏,所謂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北條氏政就得吃一塹長一智用慢工細活的勁頭一點點磨掉裡見義弘的鋒銳。

北條氏政像一頭受傷的餓狼。恨恨的盯著裡見氏的一舉一動。他在信眾發誓必定要把這場敗績還回來。加諸於己身的恥辱只有用裡見氏的鮮血與佐貫城的火焰才能洗刷的掉。

……

八月將盡,來自加賀國的援軍才姍姍來遲,這次加賀一向一揆為了越中可是投下血本,整整五萬大軍穿越崇山峻嶺自安養寺城進入礪波平野,這支大軍所過之處又迅速發動起兩萬餘一向一揆信眾,七萬大軍挾著赫赫聲威來到桑山城,而這支大軍的領軍大將便是加賀一向一揆總大將,大僧都超勝寺実照。

八月二十八日。一群僧徒坊官肅立於桑山城外,他們正在焦急的等待著超勝寺実照的到來,神保長職所在杉浦玄任的身後,低聲說道:“光德寺乘賢殿一出手果然非同凡響,竟能將大僧都請過來助陣,這份能耐大約是加賀國中首屈一指的吧?”

神保長職在加賀呆過的幾個月擔心無依無靠被人欺負,於是就找個機會很容易的結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