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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片刻之後,就會知道了。
龍靈珠給他的那封康熙遺詔藏在他的身上,他心裡在想:“為了使得爹爹能夠平安辭官,我們已經煞費苦心,幫他籌劃了。假如他仍然醉心利祿,連骨肉之情都不顧的話,這我怎麼辦,怎麼辦呢?”他不敢想下去了。
?”?”?”
楊大姑已經回到震遠鏢局。
韓威武告訴她,那個奇怪的客人並沒再次來過。
宋鵬舉與胡聯奎也未回來。
她並不知道宋胡二人已經去找她的弟弟,但她知道經過楊炎那番做作,閔家的人一定還是把他們當作自己人的。用不著為他們的安危擔心。
可是韓威武聽了她說的在閔家發生的事情,卻是不能不大大吃驚了。
楊大姑恢復了當年巾幗鬚眉的英氣,說道:“老韓,你不必擔心。事情是我幹出來的,你都推在我的身上好啦!我那不肖的弟弟要是來找你的麻煩,我會出去對付他的。”
韓威武苦笑道:“我拼著把震遠鏢局全部送給他,諒他也不敢殺我。不過有一句話卻不知該不該對你說?”
楊大姑道:“以咱們這樣的交情,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韓威武道:“雖然俗語說疏不間親,但在令弟的心目中,姊弟之親,恐怕、恐怕……”
楊大姑立即接下去道:“我懂得你的意思。在他的心中,我這個姊姊恐怕還不如閔成龍和他親。”
韓威武道:“他心目中最重視的恐怕還是功名利祿!”
楊大姑道:“我知道。所以你怕他未必念姊弟之清,甚至可能對我不利。”
韓威武道:“我可不敢這樣說,但多加一點提防總是好的。老大姊,你莫怪我以疏間親才好。”
楊大姑笑道:“這話是我說的,我怎會怪你,不過有一件事情你卻未曾知道。”
韓威武道:“什麼事情?”
楊大姑道:“牽涉在這件事情中的一個人,和他的關係比我更親。”
韓威武吃了一驚,問道:“誰?”
楊大姑道:“就是那個指名要鵬舉和聯奎保鏢的古怪客人。”
韓威武越發驚詫問道:“那人是令弟的……”
楊大姑緩緩說道:“他是我弟弟的兒子,你說是不是兒子要比姊姊更親!”
韓威武道:“你們已經姑侄相認了嗎?”
楊大姑苦笑道:“非但沒有認親,他還點了我的穴道!”
韓威武道:“那你怎麼知道一定是他?”
楊大姑道:“他用的是楊家六陽手。而且我以前曾經和他見過一面,這次他雖然業已改容易貌,多少也還能夠看出一些輪廓。”
楊大姑有一種特殊的本領,只要是她見過一次面的人,無論隔了多久,她都能夠認得那個人的聲音和相貌,那個人縱然經過改容易貌,但只要露出一點破綻,就逃不過她的眼睛。
韓威武恍然大悟,說道:“怪不得你肯讓你的師侄把實話告訴他,又給地準備了那輛鏢車。敢情以後發生的事,都已在你所算之中。”
楊大姑苦笑道:“他要跟著鵬舉、聯奎去找閔成龍,我是料準了的。但他竟然會幫閔成龍和我作對,卻是我完全意想不到的情的。”
楊大姑道:“是呀,假如他是用重手法點穴,我就不能回到鏢局來了。所以他到底是友是敵,我再在還摸不清楚。我也只能說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楊炎,還不敢說他一定就是楊炎。”
韓威武道:“依我猜想,他在閔家所做的事情雖然令人莫測高深,卻一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過後他也一定會向你解釋的。”
楊大姑道:“我趕回鏢局,就是希望他會再來。但如今天色已晚,尚未見到他的蹤跡,我這希望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