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毛大哥和小萱還挺配的呢。”

程蔥蔥怔了怔,目光才轉向坐在車裡的毛周和小萱噗哧就笑了。

“笑什麼笑?”劉宇浩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程蔥蔥。

程蔥蔥說道:“你這人什麼眼神呀,一個憋著都不敢抬頭,另一個臉漲得跟茄子一樣,他們那也叫配?”

“我怎麼就覺得很配呢?”劉宇浩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

。。。。。。

在香港大家上班都非常守時,差十分鐘九點的時候解石場終於來人了,劉宇浩板著臉擱心裡生悶氣,心說:“你們讓哥們等一個多小時,信不信下次哥們敢讓你們等一個世紀!”

“老。。。。。。劉先生您早!”

海叔看到劉宇浩的時候明顯神色一滯,本來是想喊老闆的,但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最後還是折中喊了聲劉先生。

劉宇浩也不介意這種虛頭八腦的稱呼,笑著說道:“海叔,這位是程蔥蔥小姐,她將是以後香港浩怡珠寶的總裁,蔥蔥,海叔是解石場的大檔。”

在香港,大檔是一種對解石的大師傅非常古老的敬稱,這種稱呼只有在珠寶界還存在著,但不是任何的解石大師傅都有資格能稱為大檔的,你想做大檔可以啊,可你得拿出真材實料來讓所有人信服才行。

“程總您好!”

“海叔好!”

程蔥蔥是那種有著七巧玲瓏心的姑娘,而海叔則是什麼大風大lang都見過的睿者,好嘛,這倆人到一塊很快就聊得投機極了,反而把劉宇浩這個正主給丟到一邊去了。

等程蔥蔥對解石場大概瞭解以後劉宇浩才催促她離開,程蔥蔥必須要利用兩天的時間把邵氏在全港三十幾家分店都轉一遍,做到對公司的全部情況心中有數才能勝任總裁的職位,否則劉宇浩就只能很委屈地盯在香港不挪窩了。

“海叔,你去把賬面上的那兩萬九千塊錢都帶上,咱們去賭石。”

劉宇浩必須要用最快的時間讓邵氏珠寶運作起來,否則等到邵氏珠寶真的無翡翠可賣的時候真不知要流失多少老主顧呢。

“去賭石?”海叔愣了愣,隨即驚愕的看著劉宇浩說道:“劉先生,你不是想用以賭養賭的方法贏三十庫房的毛料回來吧?”

劉宇浩笑了笑,說道:“有什麼不可以?我既然能贏一個邵氏珠寶回來就有辦法贏回解不完的毛料,這叫花小錢辦大事。”

“。。。。。。”

海叔愕然的張大嘴巴氣得說不上話來了,要說賭石,海叔這一輩子不知道看過多少,他還重來沒有聽說過每次都能賭漲的人,想要用兩萬多塊錢換上億的毛料回來,這和痴人說夢話有什麼區別?

劉宇浩倒是沒有那種謙虛的覺悟,笑嘻嘻的問道:“海叔,不知道香港最大的賭石供應商是誰呢?”

“高天,全香港再也找不出比高記更大的毛料供應商了。”

海叔又變成了面無表情的模樣了,心說:“我老頭子最後陪你們瘋一次,兩萬塊?哎!看來工作了幾十年的地方今天算是幹到頭了。”

劉宇浩笑著打了個指響,說道:“那我們今天就去高記,走啦!gogogo。。。。。。”

海叔皺了一下眉頭搖搖頭沒說話,無奈的跟在劉宇浩後面,但想了一會還是覺得不靠譜,於是說道:“劉先生,等會到了高記我能告訴別人你是內地來隨便看看的嗎?”

“您想怎麼說都可以,我無所謂呀!”

劉宇浩呵呵一笑,開啟車門跳了進去,衝著毛周說道:“毛大哥,飛起來吧,兄弟今天要去發財啦。”

毛周倒是已經習慣了和劉宇浩這樣開玩笑,等海叔上車後問明瞭路線發動車子,道:“坐穩了,別財還沒發就把自己撞了一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