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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能演出悲痛欲絕,“定天,來了好多人,說是要帶我會警局,他們說我協助我哥,蓄意謀殺…”
“謀…謀殺新市委書記。可是我沒有,你信我。我真的沒有。”話中蓄滿的是哭腔,能讓人揪心的可憐。
楚定天沒說話,靜默的眼眸,充斥著考究,警察局怎麼就和這牽連上了,楚家雖然有秦市長在前面撐腰,在政壇上卻不是吃得很開,因為警察局的人總是有意無意的找他們楚家的麻煩,三天兩頭就想請他去喝咖啡。
“別說話,半個小時後我就到了。”
正要結束通話電話,向可暖又輕聲問道,“你信我嗎?”問得很小心翼翼,生怕他不信她。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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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我信你
“我信你。”楚定天說,聲音像一杯溫水,沒有一絲當機立斷的肯定,也沒有猶豫不決的懷疑,就這麼脫口而出的說我信你。像是下意識的,但是下意識的反應在外人看來卻像是斬釘截鐵的信任。好生讓人羨慕。
他當然相信桌秉文不是她和向磊聯合起來殺的,他們沒有理由也用不著。
——華麗麗的分割線——
二十多分鐘之後,以利和秦唸到了人民醫院門口,以利側首望著已經睡著的秦念。沒有去叫醒她,就這樣看著。冰凌似的五官在這個時候柔和了幾分。
雖然有病在身,但是秦唸的睡眠向來很淺,再加上以利的注視,輾轉反側中,便有了轉醒的跡象,以利立即側身,轉過頭看向窗外。
掀開眼簾,環視了周圍一眼,已經到醫院了,“怎麼不叫醒我?”
“看你挺累的,就沒叫醒你。”以利偏過頭來看著秦唸的巴掌大的臉,比起剛剛,這會兒,她的臉上更加沒有血色了,“黑眼圈挺重的,很晚才睡?”
說到這兒,秦念感覺自己的臉像是火在燒,有一點滾燙,撇了撇嘴,默默地把楚定天詛咒了一遍,尷尬的對著以利笑了笑,“時間不早了,下午約了我爸爸,去探望市委書記。”說完拉開車門就邁步下車。留以利一個人在車上。
以利一瞬不瞬的的盯著秦念驕傲筆挺的背影,眸間劃過一絲無奈,跟著就下車,快步追上秦念,與她並肩走,“這些事你應該交給二少。”
秦唸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很是平淡的回到道,“我是楚式的副總,又是楚家的二少奶奶,於情於理,我都有去的必要。”
以利看著秦念翻包裡的處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他不是純正的中國人,只有八分之一的中國血統,但是在這一刻,他發現他居然比這個有著百分之百中國血統的女人還要封建保守。
“女主內,男主外。這不是你們自古就有的習俗嗎?”
翻找的動作倏然頓住,從包裡拿出一張單子,看著以利,忍不住笑出聲,“大哥,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不是以前三皇五帝的時候,早就不興這些了。就算中國文化再博大精深,也是有弊端的。所以才有婦女解放運動。現在是男女平等,雖然有時候這個社會並不是這樣,但是,以利,你得知道,在中國,你不要太老實了。”
以利雖然自小學中文,但是一時聽秦念說這麼長一串話,免不了雲裡霧裡,看著以利一臉的懵逼樣,秦念憋住笑,她認為她不應該取笑一個骨子裡保守得像一個女人一樣的男人,“楚式正在準備水上樂園的專案,我先生他的身份太敏感了。”
秦念這次講完之後,注意到了以利沒有那麼混亂了,接著就將自己握在手裡的處方交給以利,讓他幫忙看一下,“這一次有藥要加重劑量嗎?”
以利自小在中國呆,後來又在陸上百慕大,對中藥這一塊很有研究,秦唸的處方全是他給開的。還有秦念放在洗髮乳裡面的藥也是,甚至是香精都是他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