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

我的好奇心則被勾了起來,問少年姓什麼叫什麼,倆老人最後是怎麼死的。

少年說他叫盧岱,是個孤兒,原本也是梧村人。在騰衝的一個洗車店打工,給人洗車啥的。

有時候也回村子裡,但是村子裡的人也不太喜歡理他,倒是梧村無兒無女的老夫婦很喜歡他,經常留他在家吃飯。然而那晚上他走的時候,倆老人還好好的,可第二天就有警察告訴他,倆老人被殺了。

唉這特麼的。

說到這裡,盧岱嘆了口氣:”我不可能殺了兩位老人家的,但是警察們不信,坑爹。“說著,我們到了住的賓館外頭,警察開門將我們放了下來。

隨後,警察開車走了。

我對老道跟閆至陽說道:“怎麼樣,這件事你們管不管?”

老道笑道:“你這走到哪兒管到哪兒麼?這怎麼回事還沒弄明白就管啊?”

“不是啊師父,剛才那小孩,你覺得像殺人兇手麼?我看不一定。而且那警察不是說了麼,沒人看到他殺人。”我說道,扭頭問閆至陽:“怎麼樣,你怎麼說?”

閆至陽笑了笑:“也好。反正我們在這兒也沒什麼事,等著來人取走寶藏我們才回去,時間還充足得很。”

“好!那就這麼定了,今晚休息完畢後,咱們就去梧村看看!”我笑道。

閆至陽說道:“好。不過你們就住在這地方?”

說著,他皺眉指了指眼前的旅館。

我抬頭看了看,這才覺得我跟老道找的地方確實不咋地。小旅館,不少全身髒兮兮的民工也住這裡。然而想想這旅館的清潔條件——聽說我天朝的大酒店都拿浴巾擦馬桶,何況這旅館了。

“今晚就先別搬了吧。”老道說道:“這也挺晚了,湊合一晚上明天再說。”

“也好,那我走了,我不想住這種地方。”閆至陽說道。

我笑了笑,聽他說這話,倒是讓我想起最早認識閆至陽的時候,他在火車上的那德行。

閆至陽跟我們道別後便離開了。看著他走遠了,我才跟老道進門。

等回了房間,老道關上門,對我說道:“怎麼樣,你怎麼看閆至陽突然追來這件事?”

“額,師父你這麼問什麼意思?”我問道。

“閆小哥啊。”老道脫鞋坐到自己床上去:“不是前陣子還說你懷疑閆至陽麼?似乎跟鬼蜮組織有什麼關係。”

我聞言嘆了口氣,說道:“這個,其實我也不知道,畢竟怎麼說都沒有任何證據。可如果他是忠心於鬼蜮組織的話,他為什麼要追過來救我呢?而且那珠寶如果是鬼蜮組織的話,那就是一大筆財寶。他何至於為了取得我們的信任讓我們上交給國家啊。”

老道笑了笑,並不說話。

我捂住鼻子說道:“師父,你能先穿上鞋再說麼。”

老道笑道:“去,給我大盆洗腳水去!”

難得看到老道洗腳,雖然我懶得去,但是為了這臭味別再蔓延,我還是忙不迭地去給老道打了洗腳水回來。

“有徒弟就是好啊。”老道笑道,將雙腳放進溫水中:”徒弟啊,好像從來沒聽你說起過去,跟你的家裡人。“我笑道:”也沒什麼好說。我爸媽離婚了,但是又各自結婚了,沒人肯養我,就把我丟給我爺爺。我爺爺去世,我就跟著我伯父一家生活,到了能賺錢的年紀,我就自己過活了。這就是我的生活,沒啥特別。師父,你呢,原來你還結過婚?”

老道笑道:“那當然,咱以前也是大帥哥一個。”

我鄙夷地打量了一下他邋遢的尊容,嘖嘖說道:”師父,出家人不打誑語。你現在都是專業道長了,不能隨口胡說。“老道說道:”哪兒能胡說。你等著。“說著,老道擦了擦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