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戴長生綁了起來。

戴長生看到這一幕,直接驚呆了,當即大聲辯解起來,

“長官,你們這是做什麼?”

那名中年人則是冷冷的說道:‘戴長生,我看你就是華夏黨的水跳子,來我們漢東,是不是也想把我們京州國統站也一網打盡?”

戴長生聽到對方的這番猜疑,感覺自己此時竇娥還tm的要冤,他當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解釋起來,

“長官,真的是從山城站圍剿行動中逃出來的,另外我不是什麼華夏黨的水跳子,我更不會背叛舊社會黨,因為我的父親是前國統局長,我是他的二兒子。”

而那名中年人一聽眼前的這個戴長生是老局長的兒子,立馬就動容了,他當即示意自己的手下且慢動手,

“小子,你剛才說道你是老局長的兒子,你可有證明?”

戴長生聞言,當即表示,

“還請這位長官屏退左右,接下來的這件事,我只能私下跟您說。”

而一旁的三角眼聽到戴長生的這番話,當即插話道:‘站長,我怕這小子心懷不軌,依我看還是直接做了活埋算了。”

而那名被稱為站長的男人卻不以為意,

“你們先退下吧,我倒是想聽聽這小子會說些什麼。”

聽到自家站長的這番話,在場的這些諜報人員全部都識趣的離開了這間屋子。

只留下戴長生和他2個人獨處。

而戴長生見人都走遠了,立馬開口道:‘我知道您的身份,您是京州站長茅小龍,是我們站長的親哥哥。

另外你和我大哥,原滬海站站長是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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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小龍聽到戴長生接二連三提到了一些辛秘,頗為動容。

他當即親自動手給戴長生鬆了綁。

“戴組長,委屈你了,當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得一家人。

關於之前山城站的事,我表示深深的惋惜,歸根結底還是我那兄弟太急功近利了,才讓華夏黨抓到了破綻。”

戴長生聽到茅小龍的這番話,長嘆了一口氣,

“茅站長,其實當初我有向我們站長,提出了陷阱假設,但是他為了抓住這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並沒選擇採納我的建議,選擇一意孤行,所以才讓那些華夏軍鑽了空子,現在我是有家不能回,只能來京州投奔你了。”

茅小龍聽到戴長生的這番辯解,並不感冒。

說實話,他打心底裡並不想接受這個戴長生,而且還有點看不起他,畢竟現在的他算是喪家之犬。

至於他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還是因為他們國統這個部門的結構非常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