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想說也沒事,我隨便編些話回他也可以。”

“你且告訴老八,我不會妨了他的大計就是。”他眼神移開,又是那樣遠遠地不知道在望著哪裡。

這話說的,明明前幾天他還告訴我是他自己把死太監投訴進了牢裡。可是他這樣說了,我也只能這樣聽著,總不能指著他說你騙人吧。

“你對他倒是忠心。”他揚起頭笑得有一些嘲諷,卻平白地叫我看出了一絲心酸蕭瑟。

“呵呵,沒有。我對你們都是一樣的。”這是真話,我對他們都不忠心,不管怎樣,能讓我活著回去就好了。

“一樣?”他斜著眼角瞟我,向來平淡的眼睛裡這會兒全是曖昧調笑,“你何時能像伺候老八那樣伺候我,那才叫一樣。”

“這個……那個不算!”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我是被……”

“被強迫的麼?他是你的主子,他若要你迎合他,你確實也不能不從。”他這話聽起來倒像是替我解釋了,“我也來強迫你一回如何?”

這變得也太快了吧!

“這個……這個……王爺,我該回去了!”我趕緊站起身來要走,從小房間通往暗門的路上卻是沒有燈的。

此刻正是深夜,那一小段黑漆漆的,一絲光亮都沒有。我還沒找到暗門怎麼開,就被一個熱熱的身體從後面抱住了。

那個人不由分說地親了上來,一邊親一邊含糊地呢喃,“雲兒……雲兒……我好想你……”

他是酒喝多了,鼻息間有濃濃的酒氣,連帶著燻的我也有些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傳的兩章一直到今天早上六七點鐘才稽核出來,真是傷感。

又放了一章需要稽核的,估計又要等到明早才出來了吧。

☆、第 8 章

我承認,這一晚,我們兩個大男人都喝斷片兒了。

日上三竿,白花花的太陽光晃在我的眼皮上,我覺得有些疼,才睜開了眼。

身下不是硬邦邦的地板,是柔軟舒適的床鋪。全身的衣裳都被換了新的,我扶著發疼的腦袋坐起來,偌大的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

那個罪魁禍首果然溜了!

雖然腦子裡關於昨晚最後的記憶還是那個溼熱的吻,但是全身的痠痛還是告訴我,那個傢伙下手絕對不比死太監輕。

我怎麼會覺得他不好色的?!

對了,今天正午那個死太監說還要找我的。看日頭,這會兒也差不多了吧。

我匆忙穿上外衫,扶著腰一溜小跑。

西邊的花園,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我一路跑過來,難免要忍著些不適,跑到的時候,也已經是一身的汗。

死太監約在這個時候見,真是會挑時間。

一般半夜時分都有巡邏計程車兵,越是夜深越是警惕。反而是正午這個時候,大家要麼在吃午飯,要麼吃過午飯正昏昏地打著瞌睡。就算有士兵巡邏,也因為這大日頭曬著,不能全神貫注。

路過假山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拉了過去。

死太監一身的冷氣場,白淨的臉凹陷下去一點,應該是在牢裡過得比較憂心。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如何?”他問的簡潔。

“我昨天溜進他的書房去看了,”他問的簡潔,我卻不能一樣簡潔著回答,“那些信都藏在一個小房間裡。都是討論明年科舉的事。”

“討論明年科舉?”死太監的眼睛微微眯起。

“嗯,都沒什麼大事。”我說得非常肯定。

“雲煙,”死太監伸手把我拉到懷裡,反扣住我的手不讓我推開他,“你說的話,我怎麼一個字都不信呢。”

“不信你還問我……”我小聲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