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潑喜舞的柳絮甚是可愛,但有時它們也很頑皮,經常製造惡作劇,叫人哭笑不得。

有時它們會偷偷地趴在你頭髮上,讓你覺察不到,而它們則悄悄地越積越多,直到別人指著你的腦袋樂得前仰後合時,你才得知早被冠了“白『毛』女”的戲稱,有時柳絮們不管三七二十一,見著誰的臉就狂吻,被折磨者經常是噴嚏連天,呼吸困難,臉上搔癢,一天到晚總是大呼小叫:叫柳絮嗆著的感覺好難受!怪不得當孩子們叫苦連天之時,父母們也哭笑不得,最後憋出一句算是安慰和解圍的話:“其實柳絮也有營養,裡面都是籽,吃一個就當吃菜了。”孩子們捧腹。

有人愛它,因為它的舞跳得美;有人怨它,因為它給人帶來的煩惱太多,太多,但片片柳絮仍舊自由地舞著,調皮地鬧著,不論贊惡,它們始終如一,始終“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也許這就是柳絮與眾不同的『性』格。年復一年,它的每一次到來,都給人帶來新的希望。

村子裡的大大小小堰塘、水溝邊上都有一些垂柳,整個村子上空都是柳絮飄飄。

五月的農村,到處都是溫暖的氣息,鄉親們們腳步匆匆,帶著一種輕快、愉悅在奔忙。要檢查鐮刀是否鋒利,每把鐮刀都在磨刀石上磨了又磨,用拇指在刀的鋒口試著刀的鋒利。油菜結出角來,麥穗也在日夜灌漿。布穀鳥在田間地頭不停地叫著,河水青中帶綠,碧波『蕩』漾。

終於到了五月中下旬,油菜先熟了,人們先收取油菜,油菜的面積不大,收上來後人們打油菜籽,曬乾後收回家中。孫剛家這麼多年都沒種過油菜,主要是他們家不吃菜籽油,以花生油為主。

孫剛被村裡鄰居叫去幫忙割了兩天油菜,曬的面紅頭暈的。家裡的農活基本上都幹完了,只剩下一畝多麥子沒割,這幾天孫爸已經把鐮刀拿出來磨了又磨,只等麥子成熟就開割了。

108。揮鐮刈壟黃

五月的農村,到處都是溫暖的氣息,鄉親們們腳步匆匆,帶著一種輕快、愉悅在奔忙。要檢查鐮刀是否鋒利,每把鐮刀都在磨刀石上磨了又磨,用拇指在刀的鋒口試著刀的鋒利。油菜結出角來,麥穗也在日夜灌漿。布穀鳥在田間地頭不停地叫著,河水青中帶綠,碧波『蕩』漾。

終於到了五月下旬,天氣越來越熱。人們感到空氣中的躁熱,雨季也越來越近了,季節不等人,即使是懶漢這時也變得勤快起來。

人們開始忙『亂』起來,家家戶戶的老老少少全部忙『亂』起來。青壯年開始下田收割麥子了,老人在家做飯,小孩送飯送茶到田頭。'。。||'

村子裡的鄉親們下地,開鐮收割時把喜悅藏在心底。

“剛娃,明天咱那兒一塊麥地就開割了,你早點兒起來,趁著太陽不毒的時候,多幹一會兒。”在飯桌上,孫爸對著正埋頭大吃的兒子交代著。

“知道了,爸,為啥不用收割機啊?”村子裡有一臺小型的收割機,只能在旱地裡工作的那種。

“咱家那塊兒地不大,而且還不是平地。”孫爸種地前專門挑的有點兒在坡上的地,麥子怕澇,有坡度便於排水。

“哦,知道啦。”

翌日清晨,不到六點天就亮了。

推開門,清新的空氣,夾雜著一股異樣的氣息撲面而來。

和煦的晨曦,傾瀉下來溢滿了全身。孫剛長長地作了個深呼吸,頓覺神清氣爽,一股健爽的朝氣自足下瀰漫到了全身。人頓時變得輕快起來了。

“一日之計在於晨”,帶著鐮刀、扦擔和草繩扔在車上,孫剛和爸爸一起去了地裡。

路上不斷的和熟識的村民打招呼,大家都是想趁著早晨不熱多幹點兒活,不然等到上午10點以後太陽就毒了,那時候幹活才受罪。

來到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