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錯誤,他走入了歧路,鑽進了牛角尖,種族主義讓他團結了大批的追隨者,同樣也是的他最終走向了滅亡。

傅開不是種族主義者,他只是一個看重情義的男人。對待兄弟,可以兩肋插刀,但對待敵人,哪怕是潛在的敵人和威脅,也會除之而後快。

“他們殺了那麼多的人,縱然是情有可憫,但國法難容!”

“是麼?那我問一句,毒蛇的戰功真的就只值一個三等功麼?”

“這個,我得承認,毒蛇的戰功的確是被人消減了。但,我們應該著眼長遠,從……”

“夠了!”傅開十分不客氣地打斷了中年男人的話,“我想問一句,若是您做了很多的事情,最終死掉之後,卻被抹殺,並且您的家人遭遇那種悲慘,您作何感想?”

“那畢竟是少數人的不負責,是少數人的……”

“是少數人麼?”傅開冷冷地看著中年男人,眼神中的不信任進一步加劇,“如果僅僅是少數人,為什麼耗子他們會將當事人的上級也幹掉,會對那麼多的人出手?別跟我說他們都是瘋子。誠然,我必須承認,常年的執行那樣的任務,他們的神經的確是緊張雷丹,但卻不至於到了瘋狂的地步。”

“可那件事情,總得有個結論!”

“結論?”傅開哈哈大笑,“誰給毒蛇一個結論?他為國犧牲,自己得不到公平的待遇也就罷了,畢竟他已經去了,就連他的家人,也得不到公平地對待,我想問一句,若是這種事情發生每一個保家衛國的軍人身上,他們還有必要為這個國家付出麼?”

“你這是強詞奪理,國家是有法律的!”

“是有法律,但是,誰在執行?執行多少?公正麼?”

傅開很氣憤,這個世界上存在了太多的不公平,所謂的法律早已成了有錢人為所欲為的工具。殺人償命,自古以來都是天經地義的事請。然而,有錢人卻可以私了,甚至可以僱兇殺人,一條人命若是便宜起來不過數千元。然而,當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法律在哪兒?

“好,那你說,要怎麼做才公正?”中年男人被傅開繼而連三地反問,也是有些氣憤,這個混小子竟然處處指責頂撞自己,“你要公正,你要殺人償命,那麼,按照你的理論,耗子他們是不是該為那些人償命?”

“他們該死!”

傅開並不妥協,也不覺得兩者相矛盾:“若不是他們執法不公,若不是他們官官相護,耗子他們會動手麼?”

“就算他們官官相護,但是作惡犯罪的只是那些官員,他們的家人有何罪過?”

“上樑不正下樑歪,這樣的人,殺了也就殺了!”

雖然是如此說,但傅開心中卻有些鬱結。誠然,那些該死的官員的確是該死,但他們的家人,或許的確是有人該死,但卻不是全部都該死。然而,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是傅開親自去報仇,也會做到斬草除根。

人終究是自私的,沒有人願意給自己留下隱患。養虎貽患的事情,從古至今有不少,傅開沒有那麼偉大,歸根究底,他還是一個自私的人。

“哼哼,若你是這種態度,我們之間應該是無話可談了!”

中年男人也被傅開的態度給氣壞了,從他的立場來看,即便是混黑道,也是禍不及妻女,更何況那些官員的罪行並不到判死刑的地步。

“那好,咱們就不談了!”

傅開也在氣頭上,兄弟死了,得不到公平的待遇,家人也遭受那種悲劇。儘管傅開自己也遭受了不公平的對待,但對他自己而言,並不是什麼大事。然而,事情涉及到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身上,傅開那種兄弟情卻轟然爆發,無人能阻。

“傅開,你冷靜點兒,難道你不想救耗子他們?”

“秋導師,大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