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殺了我們的人。而且,像這種小嘍,死了也就死了,若是為了這些小人物,你我雙方以死相拼,不值得吧!”

坑內的人在發現他的人接連被殺之後,心膽俱裂。這會兒,他已經肯定,他的人根本別想偷襲到對方。而若是真實實力的比拼,那就更不用想了。

“小嘍?哈哈,或許你不知道,在你眼裡的小嘍,在我眼裡,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他們或者很弱,但是,他們對兄弟的那片心,你這種畜生,永遠不會懂!”

傅開並不想立刻將深坑內的人抓出來,不僅僅是這人,還有另外隱藏在這附近的四個忍者,傅開都沒有打算現在抓出來。死前的煎熬,勝過死亡千萬倍。

當然,若是這些忍者試圖逃跑的話,傅開就會毫不遲疑地出手,一劍殺之。誠然,傅開可以慢慢這些忍者。但是,傅開不打算製造太多的怨氣。怨氣,是邪行者需要的東西。這末世,最不缺的就是怨氣,最多的也是怨氣。

“閣下,之前,你我雙方乃是敵對關係。我們襲殺你的人,也是各為其主。這並不是私人恩怨,這一點,我想,您應該明白的!”

“是,對你來說,的確不是私人恩怨。但是,對我來說,就是私人恩怨。所以,今天,你們都要死。當然,你們可以選擇自己給自己一個痛快。也可以選擇逃跑,但卻要你們能逃得掉。若是你們誰的膽子夠大,實力夠強,能夠打贏我,那就更不用擔心了!”

傅開甩手,逍遙玉劍飛出二十米外的一片山石,狠狠地穿透那片山石。而後,白色的山石開始流出紅色的血液,土遁異化為石遁的傢伙剛準備從石遁轉為土遁溜走,就被傅開一劍穿心,屍體一半卡在石頭裡,一半鑽進了土中。

“閣下,暫請息怒,暫請息怒。我願意付出訊息,換取我們剩下的人一條命!”

深坑之中的人,這會兒是再也不抱任何的指望。那懂得石遁的忍者,可是他們之中距離最遠,且逃命手段最多的人。只是,連這人都沒有絲毫的機會逃走,剩下的他和另外三人,除非同時逃走,才有可能逃出一人。可問題是,他們彼此之間沒有聯絡之法,怎麼可能同時做出逃走的舉動?

“你有什麼訊息可以換你的命?”

傅開依舊是興趣缺缺,他才不關心這些事情。這些忍者,必須死。

“我們乃是邪行者大人的手下,閣下奶是天外之人,該知道邪行者大人的存在。只要您饒了我們這一次,我就告訴你,這山的秘密!”

深坑之中的忍者說出這一番話,倒真是震驚了傅開。在道一的推斷下,這些忍者,應該是幽冥宗魑魅搞出來的。可到了這一刻,傅開才知道,這些人,竟然是邪行者搞出來的。以邪行者的強大,搞出這些忍者做什麼?還有,邪行者就算是需要幫手,又怎麼會找上忍者,還是死了很久的忍者?

“怎麼樣?這個訊息,足夠換我們的性命了吧?”

聲音裡帶著期盼,這些忍者都是死過一次的戰士,好不容易有了這重新活一次的機會,怎麼會甘心就死?

“好吧,說來聽聽,若是讓我滿意,饒了你們,也不是不可以!”

“你發誓,對天地發誓!”忍者卻並不很相信傅開。可是,沒有任何能力制約傅開的忍者,只能將希望寄託在虛無縹緲的誓言之上。

誓言,在忍者的世界,是最為神聖的東西。一旦發下誓言,除非死亡,否則,沒有什麼能讓一個真正戰士,一個真正的忍者背棄他的誓言。

傅開哼了一聲:“愛說不說,想讓我發誓,你夠資格嗎?”

“閣下,我知道現在沒有跟您討價還價的資格。但是,我所知道的訊息,對你們這些天外之人而言,極為有用。這個訊息,乃是邪行者大人費盡心機才查到的。只要你發誓,我也可以發誓,一定對你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