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醉漢問價,公然被人拖入酒店……”

光是聽到影片配音,都像是在宋語鳶心口剜血,而傅西洲卻顯得略有興味。

宋語鳶的拳頭握得很緊,快步上前,一把將影片關掉:“夠了嗎?影片裡的這些人,還有這些報道,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吧!”

說著,她又抬眸看向何文成,眸底冒著火光:“現在又帶著我四哥的人,過來搜查我的房子,其實就是為了看看,我被羞辱之後過得有多慘,現在你看到了,滿意了嗎?”

傅西洲黑眸如同實質般,重重的掃過來,令她壓力大增:“不滿意。”

影片裡的內容,他的確覺得挺有意思的,但傷害了他的笙笙,僅僅只是這樣的下場,自然是遠遠不夠的。

宋語鳶心頭狂跳,根本承受不住他所帶來的壓力,彷彿世間萬物都在他的彈指間,她再膽敢亂來,他動動手指,就能捻死她般。

而四處搜查的人,也紛紛回來了,低聲跟何文成交代著什麼。

何文成再走到傅西洲沙發的後面,出聲道:“傅爺,都仔細找過了,沒有看到人影,連傭人都沒有一個。”

宋語鳶知道他是在找蘇風晚她們,只是不知道,他是怎麼跟過來的,也不敢問。

只能裝做不知情的模樣,反問道:“如今我一無所有,我的家裡還能有什麼人?你就這麼帶人擅自闖入我家,把我的院門踹壞了,還把裡裡外外翻了個遍,不打算給我個說法嗎?”

說著,她暗吸一口氣,鼓足勇氣質問著:“你這種行為,跟土匪有何異?”

傅西洲從沙發裡緩緩站起身,寬闊的肩頭與優越的頭身比,都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矜貴冷漠,猶如高嶺之花般,只可仰望而不可及。

強大的壓迫感,貫穿著整個大廳。

“你一個小偷,也配跟我談論行為?”他冷淡的聲線,十分的壓迫著人的神經:“你最好是把人藏緊一點,我隨時還會再來的。”

話落,他又帶著何文成一行人迅速離去。

出了別墅區後,何文成一邊開著車,一邊小聲的問:“傅爺,會不會是您猜錯了,雖然我們是得到了,蔣娟回國的訊息,可她不一定就會來找宋小姐。

我們一晚上把宋小姐,所有的房產住所翻了個遍,是不是太唐突了?”

怎麼比起來,傅西洲更像黑幫作派,霸道的不講一點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