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他為何要將注意放在她身上?萬萬不可。

理智如此,但到底能否將注意力轉移,卻真真是個難題。

……

另一房間,李清瑟歸來,脫了外衣,抻了個攔腰,其實她很累。之前為了李清玄的事兒日夜兼程,馬都換了幾匹,幾天都沒在床上好好睡一覺了,白天又被人這頓刁難,現在疲憊不堪,只想睡覺。

一撩床簾嚇了一跳,李清玄這廝非但沒離開,相反還在床上撐著下巴耐心等她,那姿勢好不妖嬈。

“你沒走?”清瑟問。

清玄向她拋了個媚眼,“我在等你呢。”

清瑟失笑,“你知道佔步娜找我幹什麼嗎?”

清 玄一撇嘴,“還能幹什麼,報仇唄?雖然沒和她打過多少交道,但就她那樣的人,我一眼便能看出,和我母妃一個德行,魯莽,死板,迂腐,倔強。她們這種女人, 四肢靈活頭腦簡單,只會用拳頭解決問題。”一邊說著,一邊咬牙切齒。只要一想到母妃將他毒暈,打包送到那桑國嫁人,他就恨得昏天暗地,這回他回宮一定要好 好揍母妃一頓,使盡全力!即便是來陰的,他也得報仇!

清瑟撲哧一笑,被李清玄一提醒,現在想想佔步娜和桑貴妃,還真是神似。人家都說侄女像姑姑,在這那桑國也是如此。

翻身上了床,將剛剛發生之事輕描淡寫地說了一說。李清玄雙眼一亮,如同見到救星一般,一下子將她撲倒在床,“我的好瑟兒,你這麼聰明,給我也想幾招唄,我回去對付母妃。”

清瑟嘴角抽了一抽,“我想不出來,你平日裡對付我時狡猾,怎麼對你娘就這麼孬種?”

清玄笑得妖豔,在她柔軟處輕輕一抓,“這就是一物降一物。”

清瑟趕忙抓住他的手,“別鬧了,我幾日都沒睡好了,今天饒了我,我們好好睡一覺,回頭大戰三百回合如何?”她四肢已經疲軟。

“你疲憊,我也不好受,被那烈毒弄得渾身無力快半個月,我們彼此彼此。”清玄可不打算放過她,他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修長白皙的手早就沿著她褻衣的下襬伸了進去,到處遊走。

清瑟再次抓住他的手,哭笑不得,“就是因為我倆都狀態不好,今日才休戰啊。”

“那怎麼行,洞房一刻值千金,我們速戰速決。”他頓了一下,而後唇角勾起,“你可不許想歪招對付我,你定的一切規矩在我這兒失效。”說著便低頭吻上她,許久不見,小小檀口更是香甜,引他一再品嚐。

清瑟無奈,真認了,也許就如同李清玄所說,一物降一物,她每次面對李清玄時,大腦便罷工,只能任其所為。反正她是無力了,就挺屍吧,他愛怎麼弄就怎麼弄。

兩人赤裸相見,昏暗的燈燭透過半透明的床帳,只有隱隱光線,封閉的床帳內曖昧旖旎。

清玄沿著她小巧的下巴一路吻下,留下一道道溼濡,他在她柔軟的身上輕輕啃咬,手卻先一步向下探去。“瑟兒,給點回應啊。”語氣十分不滿。

李清瑟煩躁,“願意就繼續,不願意就拉到,老孃還要睡覺。”她容易嗎?不眠不休地趕來救他,現在還要供他品嚐。

清玄撅著嘴,聲音滿是撒嬌,但那桃花眼卻是算計,“那瑟兒就不想想,我為什麼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不是因為某人鬧得?”瑟兒這人,遇強則強,遇弱則弱。和她硬碰硬的人都是找死,苦肉計才是正道。

果然,李清玄就是李清瑟的天敵,將她吃得死死的。無奈嘆氣,“知道了。”那聲音滿是哀嘆,向下伸手,隨意捏了一捏。“這樣可以嗎?”她真的很累。

“在溫柔點。”清玄小聲說,可憐兮兮,但李清瑟看不到的地方,他那雙眼閃著狐狸的光芒。

清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