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唧,“也不是不行,就是……”

猶豫著,虞繁伸手比了個數字。

“你知道麼,我們從結婚到現在,就做了兩次。”

林夭安靜一瞬,蹭的站起來。

“什麼?!!”

虞繁一提到這件事就傷心,她蔫蔫的,“而且有一晚還是新婚夜,你說,是不是嚴與挺討厭我的,連碰我都不想。”

不管相愛與否,既然結婚了,虞繁也想好好把這段婚姻經營下去。可如果嚴與真的厭惡她至此,她也不想困住人一輩子。

“這根本不是喜不喜歡的事好嗎?這麼一個大美人躺在旁邊他毫無性趣,他當什麼總裁啊他出家得了唄!”林夭氣的不行,脫口而出,“我的天鵝啊,這不是騙婚麼,嚴與他是不是根本不行啊?”

虞繁一聽心裡也有些打鼓。

畢竟昨晚做一半又退出去的事對她衝擊太大了。

“不能吧。”她結結巴巴道,“睡的那兩晚好像也……也還行。”

但嚴與確實連在床上也很溫柔就是了。

尤其是新婚夜那晚,她疼哭了,嚴與一看見她哭,居然強忍著停了下來,然後低頭去吻她的眼淚,啞著嗓子說如果虞繁不想就算了。

虞繁是真想退縮,可她看男人那個樣子,額角青筋鼓起來,一雙眸子漆黑的隱隱帶著紅意,像是一團火頃刻就會爆出來,她到底是沒忍心,紅著臉湊上去主動親了親嚴與。

不過即便那樣,嚴與也只弄了一次就抱她去清洗睡覺。

當時虞繁害羞又膽怯,沒有多想,不過現在被林夭這麼一說,她還真覺得不太對勁。

她皺緊眉頭,“這是性冷淡嗎?能治嗎?”

林夭想了想,其實她也就是個銀槍蠟頭,嘴上說說行,還真不太懂,“這樣,我有個朋友認識男科醫院的專家,回頭我幫你問問,必須治,咱還這麼年輕,正是該享受的時候啊!”

虞繁被她說的有點不好意思,咳嗽一聲,岔開話題,“行了,你說那個繩子,怎麼試?”

“哦,對對對,你把手合攏伸出來。”

林夭一邊把繩子開啟往林夭手腕上纏繞,一邊嘀咕著,“這段劇情是總裁強制愛逃跑的小嬌妻,把她捆住狠狠懲罰,女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太狗血了吧,舞臺劇不是都很高雅的嗎?”

“大俗即大雅你懂不懂啊?”林夭嗤笑,“你自己寫的不也是瑪麗蘇霸總文,你自己說,你寫的不爽?”

“……確實挺爽的。”虞繁誠懇道,

這也是虞母為什麼總說虞繁的工作拿不出的原因,虞繁沒寫過什麼值得傳頌流傳的好作品,大部分都是泡沫劇,霸道總裁愛上我,但沒辦法,虞繁打小就好這一口。

小時候喜歡看,長大了喜歡寫。

林夭在繩子上打了個結,“你這也算是得償所願,嚴與那不是妥妥的霸總。”

虞繁撇了一下嘴。

爸總還差不多,天天換著花樣給她做飯,溫度降低兩度都不忘提醒虞繁添衣服,為了讓她好眠每晚都會給她熱牛奶,簡直比她爸還爸。

“行了,你掙脫一下,看看這個結鬆不鬆。”

林夭剛鬆開手,卻忽然聽見了外面電子門的聲音。

【已開鎖】

虞繁嚇了一跳,是誰進來了?

她沒多想,下意識就往外跑出去看。

門邊,站著的是本應出差,卻去而復返的丈夫。

客廳內,是雙手被繩子捆著,面露驚慌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