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只是在村長家周圍窺視了下,如今女鬼搬來救兵,必然是和其本身進不去村長家有扯不斷的關聯。

咕仔語速很快的給我報告完,就親暱的拉著奶奶的手,小嘴甜甜的說他甚是想念奶奶,問詢奶奶有沒有想他。

奶奶笑著說有,瞟我一眼後對咕仔說我和謝一鳴前天早上就已經回返紫山小村莊。

咕仔聽到之後立刻不依,嘟著小嘴說冉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

奶奶見到咕仔的第一時間就把我賣了,這樣情況讓我內傷嚴重,我牽了咕仔的小手,給咕仔解釋說這兩天因為事情過多才沒讓他出來陰珠。

謝一鳴這個時候接上話茬。對咕仔說你冉姐姐所言非虛。

咕仔點頭說鳴哥哥的信譽還是有保證的,如此,他就不和我計較了。

咕仔的話對於我而已無疑是神補刀,我哀怨眼神瞟一眼奶奶和謝一鳴後悶頭趕路。

“奶奶,您說冉姐姐走那麼快乾嘛。”我聽到身後的咕仔在小聲嘀咕。

“你冉姐姐晚上吃多了,這是鍛鍊身體吶。”奶奶的聲音帶著濃濃笑意。

“這樣啊,我就說冉姐姐是個笨的,現在連飢飽都不知道了,奶奶您說該怎麼樣才能挽救下冉姐姐的智力問題吶。”咕仔咯咯的笑著,我沒有回頭看,也能猜到咕仔這會兒肯定是又笑彎了眼睛。

“咕仔放心,這個艱鉅的任務就交給鳴哥哥了。你冉姐姐餓了鳴哥哥去為她做飯,撐了鳴哥哥帶她去遛彎。”謝一鳴低聲淺笑。

聽到身後三個的你一言我一語,我更是加快了前行的腳步。

快要抵達戲臺時候,我把咕仔收回陰珠。

我不確定那面具女還有什麼過人之處,就必須的要小心謹慎不讓別個窺破了咕仔的蹤跡。

戲臺上花旦武生正唱唸做打個不停。戲臺下圍觀的村民和附近鎮子上趕來的人不時的叫好,這戲臺處可謂是熱鬧的緊。

在這樣環境裡,面具女一直待在黑漆的駕駛室裡面,眼神定定的看著前方,貌似對外界的熱鬧無所感。

關聯身處祠堂正房內的可隱身紙人,我看到那女鬼正杵在祠堂正房的視窗處,觀其動作是正在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

我們剛立定在戲臺下沒多久,駕駛室裡那面具女開始有所動作,她從車上下來之後直接去化妝更換戲服。

我注意到,面具女所化妝容與女鬼不同,但其所著戲服和那女鬼一模一樣。臺匠向才。

當面具女收拾妥當,戲臺上的一折戲剛好演完,面具女登臺,其唱的就是《烏江自刎》。

隨著面具女的演出開始,祠堂正房內的女鬼亦開始了無聲出演《烏江自刎》。

我同時觀看戲臺上的面具女演出和祠堂正房內的女鬼演出,只感這兩個人除卻身高胖瘦音質不同,其餘動作神態包括眼神都是如出一轍。

我盯著戲臺上面具女的演出,眼前浮現的是女鬼的演出,重疊之間,我只感女鬼就是面具女,面具女就是女鬼。

這樣的感覺很是怪異,我搖頭擺脫剛才的想法。

立在我身邊的謝一鳴低聲問我怎麼了,我告訴他我剛才的怪異感覺。

奶奶這個時候開口,說其實每一個人的眉心輪天眼都是開啟著的,眉心輪又稱為月輪。

月本身就是一個開著的目,目又為眼睛,所以月輪眉心原來就是一個開著的眼睛。

月無日不明,月若得日目自明,此乃靈魂與覺魂的光合。

若月能同時兼得命魂的影,月明之中自能成相,此即是能窺破陰陽的眼睛。

奶奶說,我和謝一鳴都同時擁有陰陽眼,我們認為的是雙目窺破陰陽,其實我們能窺破陰陽的眼睛只是眉心輪天眼。

奶奶說我剛才有那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