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毅嗤笑道:“臭小子,我還不知道你,你是突然看人家的姐姐順眼了吧。”曹俊呵呵笑著並不否認也不回答。

曹毅嘆了口氣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他開始仔細的詢問曹俊的傷勢,這回,曹俊還是走了狗屎運,因為他身上的脂肪層太厚了,所以這兩顆子彈都沒有傷到他的內臟要害,全都被他那黃乎乎的脂肪給夾住了,所以他才僥倖的撿回了一條小命。

不過現在想起來,他還是有些後怕,這要是四哥的手法準一點,對著他的額頭來一下,他的小命就可以徹底的交代了,想到這裡他氣呼呼的對曹毅說道:“哥,他青龍會就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大學門口綁人,簡直是太無法無天了,我們要向七舅舅反映一下這個問題,我這一槍可不能白捱了。”

曹毅卻只是笑笑說道:“你覺得昨晚上的動靜鬧得那麼大,連部隊裡的秦少將都出面了,你說這青龍會還討得了好嗎?你就等著瞧吧,你這一槍是不會白挨的。”

“那還差不多。”曹俊心滿意足了。

沒過多久,他又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這都快到元旦了,學校裡怎麼還不放假呀?”

曹毅聽了他的話,心裡猛然一驚,自家弟弟的德行他真是太瞭解了,他只要撅撅屁股,曹毅就會知道他要放什麼屁。可是他是什麼時候對那個神秘莫測的安馨投入這麼多的感情了?而且安馨會看上自己這個憨頭憨腦的弟弟嗎?他對此可並不抱什麼希望。

在隨後的幾天裡,安馨和安向宇每天放了學以後,都要來看望住在醫院裡的曹俊,而安向宇和曹俊本來就沒有差幾歲,生活環境和圈子都基本相似,可以說都是被溺愛著長大的,所以很快就成為了好友。

安馨每次過來都會給曹俊帶上幾瓶淨化水,曹俊在宋老爺子那裡見到過,雖然他不能理解老爺子為什麼會把幾瓶水當作寶貝,可是在他看來,只要是安馨給他的東西,哪怕是一根草,都是好的。

於是他也和宋老爺子一樣,把這幾瓶水給守的緊緊的,誰也不準動,只供他自己喝。可是奇怪的是,他自從喝了這淨化水以後,每天的大大變得特別多,特別臭。而他那痴肥的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瘦了下來,逐漸的露出了他五官精緻的輪廓。

曹媽媽每天都守在醫院裡,看著小兒子一天一天的變化,而曹爸爸過了一個星期後從美國趕回來,就急急忙忙的來醫院看兒子,可是他愣是在兒子的病床前來來回回的找了三趟,都沒有認出端坐在病床上,看著他進進出出的小兒子。當然,這也是後面的一個小笑話了。

在元旦的前一天,易家就廣發邀請函,為二十年後才回國的嫡長孫易偉帆設酒會接風,全市各界的各界名流都接到了請帖,作為有數十年來往的好友安家當然也接到了邀請。

而湊巧的是,安爸爸也在元旦的前一天趕了回來,他在回來的當天,就不顧勞累,帶了一堆的補品來到易家老宅見易老爺子,當晚也不知道他在易家老宅裡和易老爺子說了什麼,反正在過了幾個小時後,他回到家裡就向安家兩姐弟宣佈,安馨和易千帆的婚約正式取消了。安馨聽了這個訊息什麼反應都沒有,反而是安向宇,覺得自己最好的兄弟和姐姐不能成為一對了,心裡有點小小的遺憾。

至於安爸爸從易家老宅走了以後,易千帆的屋裡被砸爛了多少東西,就無人得知了。

易老爺子和安馨的爺爺都是一位著名的民間玉雕大師的親傳弟子,兩師兄弟原本的關係一直很好。可是在出師後,兩人各立門戶,都做起了黃金玉石飾品買賣,兩兄弟成為了競爭對手,並且生意都是越做越大以後,關係卻微妙了起來,曾經有一段時間,兩家人斷絕了來往。

可是在幾十年以後,兩兄弟把自己手上的生意都交給後人打理,自己退休了以後,反而摒棄前嫌經常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