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要跟蹤滕啟太和花芝蓮的約會全程,保護好姐妹於無形之中。

司城佑不客氣地回道:“餓狼?你是指滕啟太還是花芝蓮?”他反倒覺得滕啟太更像羊,還是讓每個女生都想吞進腹中的小羊羔。一個男人受歡迎到這種程度,絕對是種罪過。

他在心中連續唸了三遍:阿彌陀佛!多謝菩提老祖讓我魅力一般般。

說到吃,他肚子還真餓了。算滕啟太還有點良心,適時地領著花芝蓮走進一家高階餐廳,他和安全也總算能找個地方飽餐一頓,順便歇歇腳——今晚回家他得給隨身保鏢加薪水,跟著滕啟太他倆走了一天,才知道原來憑腳力玩跟蹤也不是人乾的交易,真後悔自己以前還對那幫暗中保護他的保鏢那麼兇。

挑了背對著他們的一張餐桌,安全不時地探出腦袋偷聽他們說話,她手忙腳亂,還不讓司城佑閒著。踢踢他的腳,她要他隨時注意滕啟太的動靜,“你給我注意了,看滕啟太有沒有在花花的飲料裡下藥。”

新聞裡經常有這樣的案例,去年新聞寫作考試,教授讓他們自行採訪後寫篇新聞稿,算期末考試成績。她在交稿的前一天晚上,埋首於燈下隨筆瞎扯就寫了篇《美少女酒吧落難記》,沒想到有十九位同學跟她寫了類似的內容,班裡總共才二十五位同學。

教授在看了他們的新聞稿後,特地寫了篇《現代社會女性安全分析》的報告,居然還在同行中拿了獎。

由此可見,胡扯也是一門藝術。

司城佑聽從老大的安排抓緊時間盯梢,片刻後得出結論:“下藥倒是沒有,不過你的好姐妹點了兩杯烈酒。”她想幹嗎?想來個酒後亂性,逼滕啟太負責?!

光是用想的,司城佑就覺得現在的女生……咦!好可怕。

招招手,他招來侍應生,“來兩杯伏特加。”沒道理女生都敢用的方法,他不敢。

品著小酒,和異性隨便聊聊天,這種感覺滕啟太已經很久沒享受過了。作為賽車手,酒是標準的穿腸毒藥,他喝酒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還是以香檳和啤酒為主。雖說追在他身後的女生很多,可是他卻鮮少有機會和女孩子單獨相處。

“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沒上過什麼學。懂事起就在賽車場上混,所有文化課知識都是請老師在課餘輔導的。”他的記憶裡是沒有“同學”這兩個字的。

司城佑發現他跟滕啟太的生活還真有異曲同工之處,他也沒上過什麼學,全靠私人家教跟在屁股後面喊,才沒成文盲。不同的是他的時間沒花在賽車場上,全都被他玩掉了,也算不枉此生吧!

花芝蓮不時地用手指充當梳子,撥弄額前刻意剪出的劉海。心裡想著,能瞭解滕啟太的隱私實在是太好了,這是否標誌著他們的關係向前跨了一大步?“其實學校也沒什麼好的,我真羨慕你從小到大都沒有考試壓力呢!”

“在學校能交到朋友啊!”滕啟太用指甲輕點透亮的酒杯,玻璃清脆的聲音震盪著他的耳膜,跟一個人的笑聲好像,“安全不就是你的朋友嗎?!”

好端端怎麼提到我了?

安全縮了縮脖子,生怕自己被發現。

花芝蓮淺笑著啜著牛肉,其實她頂喜歡雞肉,可是滕啟太好像更喜歡牛肉,所以她揣測著他的喜好點了同樣的食物,“你說安全啊?我們倆從幼兒園開始就是同學,這個世界上能做十七年同學的人有幾個?所以我們自然而然地就把彼此拴在了一起。”

“你們倆居然泡在一起這麼多年?不膩嗎?”就是因為天天對著管家公那張老臉的緣故,司城佑的脾氣越來越差。

給他一記“你少廢話,我要竊聽”的表情,安全端起餐盤貼著椅背吃東西。梢要盯緊,上了桌的飯菜也不能浪費,這才符合她做人的原則嘛!

“這麼說你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