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大叔!”年輕人叫了一聲,跑過來將陳心安扶了起來。

眾人這才發現陳心安,也趕緊走了過來。

傑定哈哈大笑著說道:“兄弟,不管你有多厲害,可是如果沒有訓練過的話,是不能跳火車的!”

眾人全都大笑起來。

陳心安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笑了笑,對眾人說道:“我隨便逛逛,去你們村裡看看,不會妨礙你們的!”

歐姆把陳心安的話翻譯給大家聽。

雖然滿心疑惑,不知道他們那個破落村莊有什麼好看的。

可對於這個一個人能幹翻他們二十多人的猛將,他們也不敢過多詢問,只能由著他跟在後面。

剛走了兩步,就聽身後噗通一聲。

那個一個打二十個的高手,竟然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好心大叔!”歐姆跑過去,將陳心安從地上扶起。

感覺到他的體溫異常,一摸他的額頭,對傑定喊道:

“傑定大叔,這位好心大叔的額頭好燙!他在發燒!”

一跳下車,陳心安就感覺身體不對了。

頭重腳輕,全身發冷。

他知道自己發燒了,傷口已經發炎了!

本想去大城市找藥店配點藥,可是婆羅薩家族的人就在羅瓦村,他也就堅持著跟著一起來了。

不曾想病來如山倒,即便是體質明顯強於普通人的他,這會也扛不住了!

腦袋一直昏昏沉沉,似乎總是在做著噩夢,鼻間有淡淡的幽香傳來,陳心安叫了一聲:“媳婦兒!”一把抓住了面前一人的手!

手中抓著的,的確是個女人的手腕,但卻不是媳婦兒,而是一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印加姑娘的手。

那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此刻正撲閃著長長的睫毛,有些好奇卻又害羞的看著他。

陳心安趕緊鬆開手,對她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

“我知道,你一直在發高燒,還叫著兮若的名字。她是你的妻子,對嗎?”

女孩擰乾了手中的毛巾,替他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陳心安想要接過她手中的毛巾自己擦,一抬胳膊,胸口一陣劇痛。

“不要動!”女孩按住了他的肩膀說道:“你身上的傷很重,安和大叔替你重新上了藥,做了包紮,現在你不能亂動!”

陳心安皺起了眉頭,對女孩說道:“你會說華夏語?”

女孩微笑著點頭說道:“就是安和大叔教的!

我們村裡很多人都會說華夏語,都是安和大叔教的!”

陳心安想起來在火車上,歐姆對他說過,他們村裡有個華夏人當老師。

看來就是這位安和大叔了。

沒想到他一直留在這裡沒有走。

傷口很痛,像是有無數個螞蟻在爬。

可是這種螞蟻卻不是普通螞蟻,而是紅火蟻那樣咬著能撕下一塊肉來一樣的東西。

陳心安慢慢伸出手,輕輕解開自己胸前的紗布,伸手進去摸了一下敷好的藥物,然後用手舔了舔手指頭。

過了一會,他臉色大變,強撐著身體要做起來,手按在胸口,想要把紗布撕掉。

女孩一把攔住他叫道:“你在幹什麼!

安和大叔好不容易找來藥物幫你敷好的,你幹嘛要撕下來?”

陳心安沒好氣的罵道:“這不是藥,這是毒!”

女孩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相信。

陳心安剛想撕掉紗布,抹掉藥物,就聽門口有人罵道:

“是藥三分毒!

毒與藥怎麼區分,是要看搭配,不是看藥性。

連這個你都不清楚,怎麼學的古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