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家記恨上了,你在京都都沒有立足之處!”

值班室的門開啟,左猛從裡面走了出來,低著頭說道:“對不起了張公子,剛才是我不對,我向您道歉!”

那幫人都眼神不善的看著他,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人群中的張公子走過來,站在了左猛的面前,手中拿著一瓶科羅納啤酒,對著嘴喝了一口,然後噗的一聲,全噴在左猛的臉上。

眾人鬨笑起來。

左猛低著頭,一動不動。

張公子把酒瓶舉到左猛的頭頂上方,酒瓶翻轉,讓裡面的啤酒淋到了左猛的頭上。

“給我記著,你特麼就是一個臭保安!

知道保安是幹什麼的嗎?

就是一群看門狗!

外人來了,你們就汪汪幾聲。

主子回家了,你們就要夾起尾巴跪在地上歡迎!

還敢跟主子叫板,誰特麼給你的勇氣?”

左猛深吸了一口氣,低著頭說道:“張公子,我們是保安,不是狗!

我們在這上班是工作,不是替你看家護院的奴才!”

“呵呵,還特麼給我嘴硬?”張公子神色譏諷,看著他後面的利哥和明哥問道:“怎麼,我說你們是狗,有意見嗎?”

利哥和明哥神色尷尬,點頭哈腰的說道:“張公子說我們是什麼,就是什麼!”

張公子笑道:“來,給老子叫兩聲!”

利哥和明哥神色一變,只是陪著笑臉,不住的鞠躬道歉。

張公子冷嗤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了錢包,掏出了五張百元大鈔。

甩了甩鈔票說道:“誰給老子叫兩聲,這五百塊錢就是他的!

還有,以後出門,就說是我的狗。

誰敢欺負你,我就替你出頭。

打狗還需看主人,欺負你就是不給我面子!”

利哥和明哥悄悄看了一眼對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利哥暗中把心一橫,張嘴就要叫。

可是旁邊的明哥卻搶先一步,對著張公子“汪!汪!”叫了幾聲!

張公子和身旁的這些小弟全都哈哈大笑起來,將手中的五百塊錢,摔在了明哥的臉上。

警員韋利華看了看面前的利哥和明哥,嘆息了一聲,轉身離開。

明哥撿起地上的鈔票,臉上沒有絲毫被羞辱的懊惱。

只不過是學兩聲狗叫而已,就當表演口技了。

賺了五百塊錢不算啥,最重要的是跟張公子搭上了關係,這就等於在保安部貼上了一個標籤。

以後老子就是張家的親信了。

誰還敢惹?

只是當他接觸到左猛那難以置信,而且鄙夷至極的目光時,內心也稍稍生起了一絲羞愧。

但是很快就被他壓下去了。

狗屁的自尊,狗屁的人格!

在京都這種地方,一個處在最底層的打工者,根本沒有資格擁有這些!

能夠活下去,才是最實際的。

一個個假清高,偽自尊,在這裡得到的,只是被現實無情的鞭撻和羞辱,活得都不如一條狗!

張公子冷笑著對左猛說道:“看到沒有,我說你是人,你就是人。

我說你是狗,你就特麼是條狗!

做狗就要學會搖頭擺尾討好主子,你在主子面前耍個性,那就是找打!”

話音剛落,張公子拿起手中的空瓶子,狠狠的砸在了左猛的頭上!

瓶子碎裂,左猛卻一動不動,頭上甚至都沒有出血。

就好像剛才那一酒瓶,砸在了石頭上一樣。

他抬起頭,看著張公子,挺起了胸膛,一字一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