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陛下來只怕也不遑多讓。

追殺諸葛文雲是假的,去追上陳重器才是真的。

似乎安爭的運氣好到了極致,偏偏是需要這樣一個藉口離開的時候,就來了這麼一個藉口。

但這好運氣未必真的就能實現。。。。。。

皇宮,陳無諾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氣喘吁吁的臥佛,隨手拿起來一條毛巾丟過去:“早就跟你說讓你節制節制,你現在看看你成了什麼樣子?這世上對身體損害最大的就兩件事,第一是不節制的吃,第二是不節制的色,你這兩樣倒是佔的齊全!”

臥佛尷尬的笑了笑:“謝陛下賞賜,他抬起手用袖口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然後把毛巾卻摺疊的整整齊齊,揣進懷裡,不捨得用。”

陳無諾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吧,為什麼要把諸葛文雲放走?”

臥佛道:“諸葛文雲已經是快要觸碰到小天境的人,這樣的人終究還是有用的。真的要死,留到和佛國開戰的時候送到戰場去死,比這樣死了強。縱然他再不濟,臨死拉著一兩個禿驢下地獄也沒什麼問題。”

“那你還讓宇文無名授意陳流兮去追?”

“若是陳流兮具備擊殺了諸葛文雲的實力。。。。。。”

臥佛垂首道:“那臣只能祝賀陛下又得一良才,還要諸葛文雲幹嘛?陳流兮殺的了諸葛文雲的話,他那麼年輕,背後還有玉虛宮那萬年傳承的宗門,比真言宗要有用的多了。”

陳無諾道:“總是你歪理邪說最多,若是陳流兮死了呢?”

臥佛一臉無辜的說道:“陳流兮若是死了,和大羲有什麼關係?那是他們道門傳承之間自己人的矛盾,不管真言宗還是玉虛宮,都是道宗的人。而且,若是真的陳流兮被諸葛文雲殺了,把那個一直在傳說之中卻不露面的玉虛宮真人炸出來,那才是好事呢。”

陳無諾瞪了他一眼:“朕讓你去查玉虛宮的底細,你查的怎麼樣了?”

“查不到。”

臥佛有些歉疚的說道:“不過,臣從多方下手,證實玉虛宮那些人不管是任何方面,都沒有破綻。臣可以調閱觀星閣的一些上古遺留下來的古籍,但是別人不能啊。陳流兮若是能編造出這樣一個彌天大謊,就必須懂得玉虛宮的一切,然而他真的懂。”

陳無諾道:“又是你常說的那句話,存在即合理?”

“陛下,您記錯了,臣常說的是合理才存在。”

陳無諾擺了擺手:“隨你就是了,不過陳流兮不能死。既然你說了玉虛宮合理才存在,那麼這個人就不能死。你派人去跟著吧,出了什麼事,朕拿你是問。”

臥佛連忙垂首道:“陛下吩咐的事,臣哪敢不辦好。”

“走吧走吧,朕看著你憋氣的慌,好像下一口氣上不來你就死在朕面前了。朕也��沒擰!!!!!I���恚�閌茄��脊��歉齠仍緹捅荒閂椎驕畔鱸僕餿チ恕!�

臥佛笑著往外退:“他們都說臣是陛下的老狗,老狗老狗,且死不了呢。”

陳無諾氣的一笑,隨手拿起什麼東西要扔過去,臥佛連忙附身:“謝陛下賞賜。”

陳無諾看了看手裡的筆筒,掂量了一下又放回去:“這個不行,這個值錢。”

臥佛出了一極殿,往外抬起頭看了看,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招了招手,四個聖堂錦衣連忙跑過來,將臥佛攙扶著上了轎椅,抬起來往外走。。。。。。不遠處,兩個準備進宮見聖皇陛下的官員遠遠的看著那胖子走了,其中一個忍不住嘆道:“這樣無能之人,陛下居然重用不疑?”

“無能?你若是真被臥佛那表面給騙到了,只能說你江湖閱歷太淺了。整個大羲,只有一個人可以帶刀上殿,就算是進了陛下的書房也刀不離身,那就是前明法司首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