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父女自己來認罪的。”

昭愕然,自己主動認罪?!這……怎麼可能?

阿也是安頓了弘之後,聞訊急急進了行轅,此刻臉上也難掩驚詫之色。

昭深吸了一口氣,冷哼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他們父女還有什麼好說的!!”

旋即,玄燁便命李德全將曹寅與曹氏引了進來,這對父女臉色也不太好,顯然也是一宿沒睡的模樣。父女倆一前一後噗通跪了下來,伏在地上,當然了,是側福晉才是在前,織造曹寅在後。論身份,自然還是曹氏這個廉親王側福晉更貴重些。

曹氏碰碰磕了兩個頭:“皇上、娘娘、八爺,這一切都是奴才一個人的主意!不關阿瑪的事!”

昭不禁冷笑了:“你倒是個孝順女兒!竟要把罪名一股腦全都攬下?可是,就算是你的主意,難道那個刺客也是你的人不成?!”

後頭的曹寅忙忙道:“啟稟皇上、娘娘,那刺客原是個遊俠兒,早年被老奴救下過性命。如今也是老奴派他去刺殺……”曹寅頓了頓,他抬頭看了阿一眼,“八福晉的。”

阿臉上瞬間陰雲密佈,馬蹄袖下的拳頭也攥得咯咯作響,“你這老賊!!”

曹氏看著阿滿臉的恨意,急忙道:“八爺容稟,奴才和阿瑪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八爺的名聲啊!”

玄燁也露出了疑惑之色:“這話是什麼意思?!”

曹氏急忙道:“皇上有所不知,奴才發現嫡福晉還活著的時候,也很驚訝,便忍不住暗中調查,結果竟發現嫡福晉和杭州一個喪偶鰥夫來往慎密!”

玄燁臉色陡然一變,當即拍案呵斥:“休得胡言亂語!!”

昭心中一緊,杭州一個喪偶鰥夫?那個宣德將軍杭青山?!

曹氏忙磕了頭:“奴才不敢欺君!那鰥夫是杭州府的一個五品宣德將軍,年剛滿三十歲,從去年開始便跟嫡福晉私相來往,日前更一路從杭州追尋到了江寧!二人私相授受,那鰥夫更將祖傳給杭家兒媳婦的信物贈與了嫡福晉!形同定親!”

聽著這些言之鑿鑿的話,玄燁臉色鐵青陣陣。

阿也的臉色也有些發寒了,江氏……竟真的做出這種事情?!阿實在有些難以相信。

曹寅也忙附和道:“皇上,曹福晉所言句句屬實!這些都是奴才暗查出出來的,絕無半點虛假!皇上若是不信,可以著人去杭州詳查!”

玄燁臉色青白交加,他冷哼道:“這個不必你說,朕當然要複查!!”

昭暗叫不妙,這事兒還真經不起核查!那杭青山的確一直痴纏江寒雪,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於是,玄燁下令,暫時將曹氏父女幽禁在行轅。

三日後,一切都水落石出,如曹氏父女所言一般,寒雪與杭青山多有來往,那個所謂的“定情信物”也被從寒雪的住處搜了出來,就是那日那個老舊的鐲子。

玄燁氣壞了,直接便將那鐲子一擲出,摔了個粉碎,“這個無恥蕩婦!!”

昭心中對玄燁的罵言極是不滿,但也曉得玄燁正在氣頭上,便好聲好氣與他解釋:“那鐲子我也親眼見過,是那個杭青山強行塞給江氏的,江氏本不願收下。”

玄燁冷哼:“不願收?結果不還是收下了?”

昭急忙道:“江氏並不知此物是杭家祖傳信物,何況她就是為了躲避杭青山的痴纏,才來到江寧的。她與那杭青山並無不清不白的關係。”

玄燁擺了擺手:“好了!事情已經很明瞭了!他們二人私相授受,是不爭的事實!曹氏並無冤枉她!”

“玄燁……”昭不禁蹙眉。

“來人,將曹寅與曹氏都放出來吧。”玄燁對李德全吩咐道。

“!”

昭急了,咬牙道:“難道弘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