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專心練字。瞧瞧天色也不早了,便招呼他們一起用膳。

食不言,寢不語,但這不妨礙景瀾幫他們佈菜,桌上多是他們三人愛吃的點心,外加幾道小菜。乾隆一看,就知是景瀾用心準備、親自下廚,心中滿是愜懷。

用膳完畢,是他們一貫的聊天時間。乾隆端著剛沏上來的茶,抿了一口,滿意地眯了眯眼,才對著景瀾道:“朕準備過兩個月到承德呆一個月,再去木蘭圍獵,你準備一下吧。”瞥到一旁永琮躍躍欲試的樣子,故意吊他胃口,“永琮嘛……”就是沒有下文。

“皇阿瑪,兒臣幫您鬆鬆肩膀。”說著就很狗腿地跑到乾隆背後替他按摩。

乾隆好笑地拍拍永琮的手:“好了,去坐下吧。把你一個人留在京裡,朕和你皇額娘都不放心,當然一起去。”

“那欣兒呢?皇阿瑪不要欣兒了嗎?”欣兒一臉被遺棄的可憐樣。

永琮用手指戳戳她的腮幫子,道:“妹妹你忘啦?前兩天是誰答應皇瑪嬤一起去圓明園的?”

欣兒轉頭用渴望的眼神看著景瀾,景瀾搖頭:“只能選一個。”

“皇阿瑪和皇額娘有哥哥陪著,那欣兒陪皇瑪嬤去圓明園。”

“好,欣兒要記得替你皇阿瑪和皇額娘照顧皇瑪嬤哦!”景瀾囑咐道,也讓欣兒覺得她被委以重任,而不是被遺漏的人。

“恩。皇額娘,您放心,欣兒一定會好好孝順皇瑪嬤的。”欣兒拍著胸脯保證。

乾隆欣慰地點點頭:“你們都是孝順的好孩子。”瞄了一眼自鳴鐘,道,“天色不早了,也早點去歇息吧。”

兩個孩子便舉止有度地行禮告退。

乾隆待宮女退下,一把拉過景瀾,攬進懷裡,見她膚如凝脂,薄施粉黛,只增顏色,神色迷離,讓人不禁升起憐愛。嘴角噙著笑:“我們也安置吧,順便探討一下那個如隔三秋的問題,恩?”

景瀾的手似不小心劃過乾隆的胸前,靠近他耳旁,悄聲問:“那皇上想如何探討呢?”嘴唇一張一合,不經意間輕咬他的耳垂。屋裡才他們兩個,她怕什麼?

景瀾感到乾隆環住她腰的手緊了緊,她正得意,臀部卻被乾隆拍了一掌,頭上傳來他壓抑的聲音:“你也只敢在朕面前這麼放肆。”

被打了!景瀾忿忿地張嘴就往乾隆肩膀上一口,也不敢真咬,只是做做樣子。

“咬朕?怎麼,景瀾又想反攻了?”聽到乾隆戲謔的口氣,她立刻焉了,這是她人生的第一個汙點啊!

話說,一開始景瀾在床第之間屬於保守派的,畢竟那麼多侍寢的規矩擺在那兒,哪敢亂來。直到有天她心血來潮,多喝了點小酒,碰巧乾隆也心血來潮,沒讓敬事房通知就直奔她這兒。兩個心血來潮碰到一塊兒,便勾動天雷地火無數。那晚戰鬥異常激烈,兩人對於主控位置都非常執著。雖然最後景瀾因體力不過關被鎮壓,但臨睡前仍念念不忘:“我要反攻。”乾隆欣喜於發現她熱情奔放的一面,之後,會時不時來撩撥一番。終於,景瀾在沉默中爆發,便出現瞭如今調戲與反調戲的局面。可是乾隆這個厚臉皮的,每次她稍稍佔點便宜,就拿這件事來打擊她。

乾隆見她歇菜了,乘勝追擊,攔腰抱起景瀾,走向床邊。哼,跟朕鬥?沒門,窗都沒有!之後景瀾的垂死掙扎可謂不堪一擊,不一會兒就潰不成軍。

第二天,景瀾再次累攤在床上,不想起身。俗話說: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可憐她永遠是被壓倒的那個。

出巡與心動

乾隆十一年七月,京城驕陽似火。太后在半月前,再次帶著欣兒和四格格去圓明園避暑。弘曆隨後帶著眾王公大臣,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點了景瀾、舒嬪、怡嬪並魏貴人隨行,去承德避暑山莊。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