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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時,對她的稱呼從“嫻妃、”“愛妃”變為“景瀾”,讓她舒服不少。每次聽乾隆喚“愛妃”,就會聯想到三百年後的花花公子,腳踏N條船,因為記不住每個女友的名字,統稱“寶貝”、“甜心”。現在這樣,起碼說明乾隆把她放心上了。
待用食完畢,乾隆實在癢得忍不住伸手撓向患處,景瀾眼明手快,按住他的手,嗔怪道:“皇上可是忘了太醫的囑咐?若是撓破了,留疤不說,還容易感染。”
乾隆煩悶:“初發時又脹又痛,碰不得。如今結痂了,卻癢得難耐。”
景瀾想了想,有什麼辦法可以轉移注意力呢?詢問:“皇上何不尋點其它事情?不專注在這上面可能就忘了。唔……不如臣妾陪皇上下會兒棋吧?”
乾隆驚訝:“朕倒還不知景瀾會下棋?”
景瀾回想了下,剛進府那會兒,乾隆多呆在高氏處,兩人不常見面。後來進宮,他到翊坤宮的次數漸漸多了,可景瀾整天忙著思考怎麼躲避明槍暗箭,平日裡就懶的再做些費神的消遣活動,難怪乾隆不知道了。景瀾故意抬起下巴,裝作一副驕傲的樣子:“臣妾會的東西……哼哼……皇上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乾隆舉起右手,用食指颳了下景瀾的鼻子,笑道:“哦?朕倒願聞其詳”
景瀾作苦惱狀:“太多了,臣妾一下子也想不起,不如今日先下棋吧?”
“甚好,不知景瀾棋藝如何?”乾隆配合地問道。
景瀾嘆口氣,感慨道:“恨不能改名為求敗啊!”
乾隆疑惑:“這是何解?”
景瀾稍稍引用金庸筆下的獨孤求敗刻在石壁上的話:“臣妾縱橫棋壇二十餘載,敗盡英雄,更無抗手,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誠寂寥難堪也。”
乾隆愣了半晌,忽而捧腹大笑道:“朕今日倒要領教一下景瀾天下無敵、舉世無雙的棋藝啦。”
景瀾那些話雖然是為了逗乾隆開心而誇張,但畢竟也曾在棋藝上下了不少功夫,算是不錯的。幾盤下來,兩人皆是有輸有贏,乾隆也漸漸忘了身上的搔癢,景瀾暗鬆口氣,看來這個法子可行。
乾隆沒想這麼多,他現在滿是棋逢對手的興奮。景瀾和他棋力相當,兩人下棋時,前一刻棋盤上還是沒有明顯出路、進退維谷的絕境,而下一招卻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反撲。
景瀾見乾隆鬥志高昂,就沒打斷他的興致。同是下棋之人,她能瞭解那種旗鼓相當時那份難分輊軒的暢快淋漓。乾隆身為皇帝,旁人和他下棋時自是小心翼翼,不敢放肆,對乾隆而言,難免不能盡興。反之,若是一味地讓他當“老輸記”,乾隆初時可能覺得新鮮,但時日長了,總會覺得臉面掛不住。現在和景瀾下棋時,你來我往,有輸有贏,既能激起他的挑戰欲,又適時得到成就感,最合適不過。直到高無庸來報有急奏,乾隆還意猶未盡。
接下來的日子,乾隆仗著自己是病人,隔三差五地拉著景瀾一較高低。終於在一個月後,太醫宣佈乾隆痊癒,景瀾也結束了高階看護的生涯,在乾隆的首肯下,鑽進翊坤宮睡了兩天一夜。待她醒來時才發現,乾隆給她的賞賜像不要錢般嘩啦啦直接流進她的庫房。
討論與封后
太后在圓明園呆了四個月後,終於回宮。
景瀾和乾隆的妃嬪們在慈寧宮向太后請安後,太后就讓她們散了。景瀾思兒心切,也沒推脫,迫不及待地帶著她的兩個小包子回翊坤宮。
慈寧宮內,乾隆和太后母子倆許久未見,有不少話要說。
太后拉著乾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