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娘,我明白的。”

方琳右手腕子一閃,手裡多出一個令牌,林海看著那令牌心中有種熟悉的感覺,此時,耳邊傳來方琳的聲音,“這個令牌便是當年追殺你爹和我時,其中一人掉落的令牌,當時我二人聯手擊傷了他,但他依然全身而退。你爹之從他身上得到了這個牌子。”

林海接過令牌一看,腦中“嗡”的一聲,“又是黃泉道。”

方琳眉頭瞬間擰在一起,焦急的問道,“什麼黃泉道,你怎麼認識這個牌子?”

林海掌心一翻,從腰帶中拿出了他得到的那枚令牌,將裡兩面令牌端在手裡,說道,“這令牌是中州一個影藏極深的組織,以刺殺為生,高手眾多。在中州各大城池都有他們“黃記”雜貨鋪,看似是做些普通生意,卻是暗中接發刺殺命令。這令牌應該是黃泉道中客卿長老的一種身份。孃的這個是天級令牌,我的這個是玄級令牌。”

方琳的手微微顫抖著,十八年前的事情一幕幕在眼前浮現,這個令牌成了唯一的線索。

看著方琳激動的神情,林海說道,“娘,這個門派將岐黃門毀於一旦,我定會查下去,也尋到了一些路子,不知當時追殺爹孃的這個人境界如何?”

方琳短暫的回憶了下,說道,“當時我跟你爹同為玄妙境,那人應該是大乘境。因為和我二人之力才勉強擊傷了他。”

林海點了點頭,將這令牌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卻發現了與他之前得到的令牌有不同之處,在那“天”字下方有雕刻這一個小的“玖”字。林海心道,“看來天級的客卿長老應該各有標號。”他心中猜測著。

方琳從震驚中緩過來後說道,“海兒,你只需要查出線索,一切安全行事,切不可莽撞。這仇娘自會找他們一一算清。”方琳臉上閃過一絲殺氣。林海看著不由一怔。

林海點了點頭,沒有敢再說什麼,但不論方琳怎麼說,他心裡都有自己的打算。他擔心方琳的這種狀態,如果稍有閃失,將會發生讓他不能接受的結果。

林海陪著方琳呆了整整一天,想讓她開心一些,但林海卻發現方琳自從他認出了這個令牌之後,整個人心不在焉,常常出神。黃昏時,林海陪著方琳和老婦吃了頓團圓飯,便回房休息。這晚本應該是可以睡的安穩,來日在迎接虎賁營那一竿子煩心事。可是黃泉道的事情和方琳的那種狀態讓他憂心忡忡,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混混沌沌的睡了一個晚上,天亮時林海便起身。將一切安排妥當後,向老婦辭行。方琳與雲格將林海三人送到山門處,雲格說道,“我以命人在山下為你們準備了兩匹快馬,吃喝都已帶上。一路小心。”

“謝掌門。”林海躬身行禮。

雲格有些不悅的皺了下眉頭,“這麼忘記咱們是一家人了。這樣見外,討打。”

林海被雲格的話弄得有些不自在,嘿嘿一笑帶過了尷尬。

“娘,我走了。您多保重。”林海剋制著他的情緒,但眼裡的淚水不由的打著轉。

方琳輕聲說道,“走吧,一路小心。”

林海拍了拍身邊的火雲馬,“走吧。”三人向山下走去。

方琳目視著林海消失在她的視線內,流水從眼角滑落,看著遠方的雙眼透著堅定之色,淡淡的說道,“掌門師兄,我要閉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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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章 噩耗連連

林海三人出山後,早有弟子在山口等候,為他們準備了的快馬。三人沒有多做停留,便一路向西南奔去。琪琪格破天荒閉關一月,此時下山心情大好,調侃著陰骨真人,“陰骨老頭,這一個月以來你都幹了什麼?大雪山風光不錯,你到處欣賞下?”

陰骨老頭聽了琪琪格的話,咳了幾聲,“死丫頭,你每天擠兌一個老人,你心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