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瑞一大早的就就沒影了,一向推崇軍事化管理的他認為男人就應該像軍人一樣堅強,婆婆媽媽的算怎麼回事。

好不容易出了小區,洛川正準備打電話拜託林山南給弄三機票,誰知道手機一拿出來還沒撥號就被林河攔了下來。

“我想回鳴海之前我們還要去個地方,兇險異常的地方。”腦海中閃現出一個透露著神秘氣息的地名,林河認真的說到。

一聲長長的汽笛聲過後,列車終於緩緩的停了下來。擁擠的火車上三個稍顯單薄的年輕人幾乎是被人流推著從火車上衝了下來,好在三人都已經是成年人了,否則遇上人販子一拐一個準。

三人之中長的最為帥氣的那個年輕人,臉上帶著明顯的怨氣,直到三人走到了寬敞的站臺這才開了口。“林河,來這倉炎山究竟是幹什麼,你不和我說也就說了,為什麼不讓我打電話給南叔弄幾張飛機票。這一路硬座坐的我背都快斷了,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在這藏著私生子?”

說話的帥氣男子正是洛川,本來以為可以坐飛機回鳴海好好的休息一陣,沒想到林河用了一大堆打著敷衍旗號的藉口就把他拐了過來。而且還不讓通知林山南,三人坐了三天的火車才從福海來到了這個極度貧乏的西北之地。

這座城市的土地資源非常匱乏,而且氣候根本不適宜種植大多數的農作物,農業水平遠遠低於國內各個城市的平均水平線。青壯年到了開春之後基本都會選擇外出打工,留下女人,老人還有孩子留在老家。

但即使是再落後的城市也有它出名的地方,一堆矮子裡總有比較高的矮子。倉炎山,便是這個城市數的上的高個。這裡曾經是一處火山,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火山不再噴火了,日子久了人們便不再像開始的時候那樣怕它。

漸漸的有人遷移到了倉炎山的山腳,開始在那個曾經猶如巨獸一般吞噬了無數生命的火山山腳開始生活。後來政府為了發展省內的旅遊業,就把這座山當做了重點宣傳物件,還弄了一股倉炎山風景區。

不過這裡的生活水平較為低下,旅客們大多習慣了中高層次的生活水準,來到這裡以後很難適應這裡的生活條件。而且那所謂的風景區,只不過是一座不會噴火的難看山頭而已,根本無法引起遊客們的興趣,時間久了便不再有人願意坐上幾天的火車來這裡旅遊。

人便是這麼奇怪,不會噴火的火山無法引起他們的興趣,卻忘了噴火的火山固然讓他們興致大增,但是也會隨時奪去他們脆弱的生命。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竟然有這麼多的人,看樣子還都是來旅遊的,與我所瞭解的不大一樣。”林河沒有在意洛川的抱怨,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身後擁擠的人群,細細的檢視著這些人的神色,林河忽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其中有幾個人的目光特別的古怪,似乎被人攝去了魂魄顯得格外的無神。

順著林河的目光荊離焰也注意到了那少數幾個領頭人的不對勁,身為精怪一族他對生命的氣息尤為敏感,這幾個人的生機正在緩緩的流逝,雖然速度不是很快,但是不出一月,必將生機耗盡魂歸地府。

林河與荊離焰的異樣終於引起了洛川的注意,但是他的異能是掌控雷電,他不是精怪,也不是感觀遠遠強於常人的修士,睜大了眼睛看了半天,他也沒有發現特別的地方。不過有的時候不一定是要用眼睛才能發覺事物,洛川也隱隱覺的身邊的氣氛有些詭異。

“洛川,你不是問我來倉炎山幹什麼嗎?其實我也不能確定我的目標,可能肯定的是我要找的“人”,應該和這群人有關。”林河環顧了四周一圈,臉上露出了少有的凝重。對方的修為如何,所屬何方,林河瞭解的並不多,所知道的也是從死去的那個魔怪嘴裡聽來的,可信度有多高,誰也不知道。

夜晚的倉炎山,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