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覺得沒有必要出來妨礙年輕人。這次他之所以來到馬會,也是因為病了一段時間,想出來走走,剛好我為你約了好幾次,所以鄧老就像見見你。”劉鑾雄說著就已經來到一扇用楠門造的大門前。

一位穿著馬會工作人員制服的美女,看到劉鑾雄跟馮奕楓走過來,並沒有阻擋他們的意思,反而轉身為他們推開那桑�楠木大門,很有禮貌的對他們道:“劉先生,鄧老已經在裡面了,您請進!”

房間並不是很大,約有一百平米,在前面有跟外面一樣的落地玻璃觀看窗,靠近牆壁一邊是一個簡單的小酒吧,上面擺滿了世界名酒。在整間房的中間,冂型擺放著三張真皮大沙發,沙發上正坐著四個人,他們一點都沒有注意到進來的劉鑾雄和馮奕楓。

這四個人的年紀看上去都已經不輕,不過他們都是背對著劉鑾雄和馮奕楓倆人,讓他們根本就看不到誰才是今天他們來馬場的目標---鄧肇堅。一個穿著運動服,梳著大背頭的人站起來,用手指著馬場上的大螢幕,大聲笑著道:“哈哈!你們快看,我的馬的賠率又升了,已經是大熱門,你們還不相信我能拉頭馬麼?”

從沙發上傳出一把聲音,不急不緩道:“我說老郭,好像你每次有馬出賽,都會說這句話,但也沒見你拉過幾次的頭馬,是不是你拍馬屁的功夫還沒練到家?所以你的馬不聽你的,每逢衝刺,都會輸個馬鼻呢?”

“好你個馮景禧,那你的馬又跑過幾次頭馬?之前你有兩匹馬出賽,連三甲都不入,還好意思說我?”叫做老郭的很不忿自己的老友詆譭自己辛苦從蘇格蘭買回來的名**,馬上大聲反擊道。

被人說到痛楚,做在沙發上,有點禿頂的一位老人站了起來,應該就是老郭喊的馮景禧,手指老郭怒罵道:“好你個死老郭,明知道我的馬擅長跑長途,短途賽不行,輸是很正常的事,你還拿這個來說什麼?難道你敢保證你的馬一定就能跑第一?我看不一定。”最後用輕藐的雙眼瞄了下老郭,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老郭也像是動了真火,反擊道:“什麼長途短途?輸了就是輸了,哪來那麼多的籍口?解釋就是掩飾,要是輸不起,我看你還是把你的那幾匹馬送去人道毀滅算了,沒有必要讓下面的市民輸錢。”

“你…你…。咳咳!”馮景禧被老郭噎得說不出話來,還因為被自己的口水噎著而大聲咳嗽起來。

“好啦!好啦!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在吵這些幹什麼?讓年輕人看著笑話。”一把透著蒼老疲倦,但又威嚴、穩重、平和的聲音,打斷了老郭和馮景禧之間的爭吵。

剛才正鬧得正歡的倆位老人,聽到這把聲音後,一改剛才的針鋒相對、互相詆譭,都笑眯眯的對發話的哪位老人道:“鄧老說得是。”不過倆人在說完後,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放在剛進來的劉鑾雄和馮奕楓身上。

還是剛才那把聲音,不過這次卻用溫和的語氣問道:“大劉麼?來了怎麼就不哼聲?是不是想看我們這幾位老頭的笑話啊?”

劉鑾雄拉著馮奕楓的手臂,繞過沙發來到前面,對坐在沙發正中央的哪位把頭髮剃光的老人恭敬道:“鄧老!大劉來看您了。”

老人的眉毛已經全白,兩條壽眉掛在深邃的雙眼上,沖淡了那雙眼帶給人的厚重壓力。不過那雙眼睛還是有一種凝重不可逼視的光芒,寬大的鼻下,一張緊閉而又狹長的嘴,襯著略帶圓潤的下頦,整個描繪出堅韌無比的意志。

老人對劉鑾雄點點頭,把目光轉到馮奕楓身上,一種無形的壓力,讓馮奕楓整個人都覺得自己被人透視了,自己的一舉一動,思維都被人看得透透徹徹。在冷氣很足的房間中,後背都不由冒出陣陣的冷汗。

“你就是幾次想要見我的哪個馮奕楓?‘天使基金’、‘大酒店集團’的幕後老闆?不錯,很不錯,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