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一個個生龍活虎的,估計也都沒大礙了,讓他們去坐坐鎮都沒關係,當然,留一個人照看你就是了。”說著,齊武夫也沒什麼再吩咐的了,沒說再見,走出了看護房,留下相對陰冷的房間,以及錢塘比較晦澀的臉龐。

見齊武夫這尊大佛直接離開了,四個大老爺們重新回了看護房,也都不問及齊武夫和錢塘談了些什麼東西,只是因為看到自個兒的師妹有種黯然神傷,他們的印象裡,除了當初錢塘被那個男人狠狠的傷了一次看見過這神情以外,便是這一次了。

四個人相視一眼,感情自家的師妹還喜歡上齊武夫了,一個個都苦笑,雖然不知道齊武夫對於愛情的觀念如何,但事實證明,錢塘沒嚐到什麼好果子。

“我沒事,你們別瞎猜。明天你們就給我出院,一個個都已經好了還要裝病貓子,小心把自己的本事荒廢了以後殺不了人沒有飯吃。”錢塘笑了笑,還是那張蒼白的臉龐,瞳孔深處有著異樣的道不出緣由的感傷。

離開了北京醫院,齊武夫隨意找了一家麵館解決了溫飽問題,一路駛往海淀區,將車停靠在清華大學裡的春熙路邊,一個人走在路上閒逛著,週一,大多學生上午的課居多,下午可能除了自習便是休息了。至於沐夏花的課程安排早在一次一次電話裡的交談中默記在心記的清清楚楚,一個人打算閒逛一陣,然後等到下午兩點半偷偷流進她的英語教學樓裡去。

兩點十分,清華校園裡頭人滿為患,齊武夫耐心的問了幾個同學才知道了前往沐夏花那個教學樓的大致位置,又所幸問的一個學生同路,也因齊武夫的態度溫婉,很大方的同意給齊武夫帶路,雖然知道齊武夫可能不是清華大學的學生,但清華學子一向對於旁聽生沒有多大的排斥感,畢竟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心的好孩子,是不能打擊的。

將近兩點二十分便抵達教學樓的齊武夫找了一個相對不起眼的位置坐著,因為然後便隨手拿出衣兜裡的微型筆記本,再拿出黑色水筆裝的有模有樣的樣子。直到沐夏花安安靜靜走進教室徑自坐在第一排的位置,齊武夫拖著腮幫子看著這個妮子的背影。

因為過去大多是自己走在前頭沐夏花走在後頭,自己也沒什麼機會看沐夏花的背影風景,此刻琢磨打量起來確實和普通的學生不太一樣,可能是在課前預習課程,沐夏花翻開相關書籍圈圈點點,嘴上唸唸有詞卻沒有發出聲音,在她身旁的也都是固定專座的優等生,彼此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打擾對方。可以說,整個教室裡除了少部分的旁聽生不知所謂,大部分的學生都進入了一個課前預習的階段,最例外的便是齊武夫,看著沐夏花的後背有點定神,腦海裡其實已經在想著其餘的東西,例如後天見到黃青鸞要帶點兒什麼東西的瑣事,也有晚上和沐夏花去吃些什麼的小事。雞毛蒜皮的東西,莫名其妙的就在腦海裡滋生出來。

直至鈴聲響起,老師走進教室,放眼看了將近兩百多號人的大教室,第一眼便瞧出目光沒有多大焦距卻是對著沐夏花看的齊武夫,而值得一提的是,他那極其敏銳的觀察力發現沐夏花今天穿的一件外套與齊武夫的一模一樣,心裡差不多有了一個譜,懷著很淡的笑意看了看似乎還不知情的當事人,朗聲開口道:“上課,接下來,歡迎新來的學生。”說著,目光停留在坐在最角落的齊武夫身上,一臉微笑。

齊武夫苦笑,知道這廝已是咬著他不放。

大部分的眼球落在了齊武夫的身上,有心人或是見過齊武夫幾次的人都帶著些許我懂的的眼神看了看齊武夫,又看了看沐夏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