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小子實在有點拎不清重點,娘娘見諒。”魏弘不著邊際地岔開話題。

郎曄白眼連翻,這彎都快拐到姥姥家了,大哥你審題偏得有點厲害啊,作文沒及格過吧?

“國公爺說笑了,小曄性子率真,跟雲兒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我這個做姨的怎會見怪?”趙清瑤不聲不響地扔出炸彈。

魏弘腦筋轉不過彎來了,傻不愣登地看著郎曄:“這是什麼意思?”

郎曄哭喪著臉:“王妃娘娘和我娘是義結金蘭的姐妹。”

魏弘如燙手山芋一般將郎曄甩了出去。

“你幹什麼!”郎曄差點摔倒,氣得大罵。

“別廢話,我想靜靜。”魏弘感覺思路亂了,趙清瑤居然和上官雲早就熟稔,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麼東西?

“琪琪是孫姨我知道,靜靜是誰?”

“滾!”

寧懸心也是驚訝無比,但卻不著急,知道郎曄肯定會跟自己解釋清楚,看他又恢復神采開始拿魏弘開涮,捂嘴提醒道:“曄哥哥,有什麼話儘快問吧,這人怕是沒多少時間了。”

郎曄一拍腦袋:“差點忘了正事,那個誰,二皇子你不過來瞧瞧這人是誰嗎?”

金天樞一臉無辜:“我不認識他。”

真是離了個大譜,你就算不認識,也不好奇他是誰派來的嗎?看著排排坐的金天樞兄妹和養文沁一副相安無事的樣子,郎曄感覺極度無語,指著養文沁道:“那她呢,你也不認識?”

金天樞從坐到這個位置後就感覺到旁邊的漂亮姑娘渾身散發出來的強烈敵意,只是在別人家的地盤上不能細問,聽到郎曄的話當即微微側過身衝著養文沁一抱拳:“這位姑娘,我們認識嗎?”

“你不認識我,但你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來!”

“你不用說話這麼毒,我皇兄根本不認識你!皇兄,這就是要你命的那個刺客。”金開陽冷冷開口。

“啊,你就是那個婦人,你為何、為何要…….”金天樞汗毛都豎起來了,把自己安排在刺客身邊,郎曄是擔心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因為皇兄你抓了她父親,找你報仇有什麼奇怪的,我說的對不對,養小姐?”

郎曄一開始就非常奇怪,金開陽這蠻妞從進門就認出了撤了偽裝的養文沁,還要王妃把她下獄,現在終於明白了,她肯定認識養文沁!

金天樞神色驟變,騰地站起身:“你姓養,你是養宜舟養將軍的女兒?”

“將軍?呵呵,二皇子也太過抬舉家父了,小小的偏將可當不起您將軍的稱呼,而且殿下似乎有些健忘,家父的官職已經被你罷免了。”

“這、這……”金天樞有點欲言又止。

金開陽看不下去了:“養宜舟自恃軍功,囂張跋扈,私收賄賂紋銀百萬兩,只是判了個流放已經是皇兄多方幫襯,格外開恩了,你不知感謝也就罷了,還敢來刺殺!”

“啪——”恆王府雕花紅木椅扶手硬生生被養文沁掰斷了。

“你胡說八道,我爹不是這樣的人!是你們栽贓陷害!”

“人證物證俱在,均有跡可查,你居然說我皇兄栽贓?我皇兄吃飽了撐的去栽贓你父親?”

“開陽,你別說了。”金天樞神色頹敗,臉上都是懊悔之色。

“皇兄你怎麼了?”金開陽發覺不對勁了。

“這件案子的確有問題,養將軍恐怕真是被陷害的,我、我可能真的判錯了……”金天樞一臉愧色地對著養文沁彎下腰去:“養姑娘,令尊的事我很抱歉,但我身在其位,也是聽命而為,實在是有心無力。”

養文沁一個閃身躲了開去:“二皇子,你身份尊貴,我可承受不起。”

“盡說便宜話,你都差點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