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當時有兩個機會能救回自己妻子!第一個,工部尚書徐廷瑞的女兒早已對他芳心暗許,看心上人受此煎熬,實在是心疼得無法自拔,便想要以此為契機嫁給他好名正言順提供幫助。徐廷瑞拗不過閨女的以死相逼,只能請人出面向他提出結親,結果卻被他直接拒絕了。”

翟翔難得接話道:“這有何錯?難道拒絕得不應該?倘若他為了髮妻能活下來就忍心休妻另娶,我反而看不起他!”

郎曄深深嘆氣,三觀這麼正的翟叔就這點不好,只要上到感情節目,腦子就明顯萎縮一圈。他顯然帶入到了自己和靜公主的情節裡了。

魏弘對待昔日的徒弟可沒好好脾氣:“我說要他休妻了嗎?”

“啊?不、不休妻?”

孫琪驚道:“徐小姐不會願意做妾吧?”

翟翔傻了:“一部尚書之女嫁給皇帝至少都得是妃,她願意嫁給禮部一個普通官員為妾?”

寧懸心幽幽地來了句:“那他得長得多好看啊?”

誒?媳婦兒你的觀點有些偏啊。郎曄急了:“長得好看就可以為所欲為啊?”

魏弘笑道:“長得好看還真有特權!徐家丫頭並不是嫁給他為妾,而是平妻。但實際哪有真正的平妻一說,徐丫頭嫁進去其實就是做小。可就算這樣,這個傢伙都拒絕了。甚至徐丫頭跟中了邪一樣叮囑說,即使兩人沒有夫妻之實都沒關係,只要給她一個名正言順幫他的機會,他仍然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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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琪咂嘴道:“這丫頭失心瘋了?對方明顯對她沒有意思,她這麼死貼上去圖什麼?”

寧懸心還是為沒有救回人惋惜:“如此深情一片還不求回報,那這位徐小姐為什麼不直接幫助他呢?”

許瑛瑩的酒已經差不多醒了,幫忙解釋道:“不是她願意幫就行的,她父親畢竟是工部尚書,平白無故斥巨資去幫助一位素無瓜葛的禮部小官,朝廷上會如何議論,徐大人又當如何自處?況且就算徐家願意提供幫助,對方願意接受嗎?”

翟翔有點懵了:“這還真有點迂腐了,人家小姐身份比他高貴都願意下嫁,又沒讓他拋棄髮妻,他為何不願接受?難道這位徐小姐品貌不佳?”

魏弘肯定道:“人品相貌俱佳,還彈得一手好琴,在整個京城都是排得上號的。”

孫琪奇怪道:“你怎麼這麼清楚?你這麼憤憤不平,不會喜歡這姑娘吧?”

誰說年紀大不能吃醋的,孫琪這飛醋吃得是相當地得勁。

“怎麼可能呢,難道我在琪琪你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人?”魏弘委屈道。

“那……”

“因為我就是徐廷瑞請去做媒的人!”

郎曄諷刺道:“這活你也接,徐家給你的好處不少吧。”

“臭小子你瞎說什麼,老夫會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

“你別瞪小曄,你就說有沒有拿他們家東西?”

魏弘不敢忤逆自己媳婦,老實交待:“就收了他們兩壇酒,這不算什麼吧?其他可什麼都沒要。”

郎曄對老頭倒是有點改觀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是個熱心腸。兩壇酒就算價值再高也不可能高到哪去,他這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腦海中的念頭還沒消散,就聽到翟翔冷不丁問道:“什麼酒?”

魏弘眼睛看著孫琪表態呢,隨口答道:“千日醉。”

話一出口魏弘就知要糟。

結果翟翔還沒說話,許瑛瑩插話了:“幾年份的?”

郎曄有點詫異地瞥了一眼許瑛瑩,咋滴,這酒比茅臺還牛批?

魏弘忸怩道:“也、也不算太長。”

“幾年的,快說!”孫琪馬上感覺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