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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臣女有一事相求,還請陛下恩准。”若離並沒有退下。心中無奈但口中卻仍是充滿敬意地說道。
只聽見皇帝雙唇微微睜開,發出‘恩’的一聲。若離便繼續說道:“臣女請求陛下恩准臣女,再次為陛下探脈。”
真是難伺候死了,這種病人,若離這輩子也不想再遇見第二個。
這一次皇帝並未直接答話,而是動了動眼珠子,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內監。見那太監點頭之後,這才在對方的攙扶下伸出一隻手,有氣無力地放在太監的手上託著。
若離知道方才那眼神,就是皇帝在詢問若離是否安全的意思。像他們這樣進入內殿寢宮之前。都要經過一系列嚴格的查驗。只不過看樣子這個內監也是瑾沙的人。這才輕率地放過若離。
若離將頭埋得深深的,上去在如此“惡劣”的條件下,跪下為皇帝請了脈。
一張輕|薄的絲絹隔著若離的指尖與皇帝的手腕,但這總算好過師康裕那個糟老頭子說的懸絲診脈。
若離細聽了片刻。心中對皇帝的病已經有了八成的把握。於是起身學著太醫的腔調胡謅了幾句“由寒溫不適飲食不消。與藏氣相搏積在腹內。陛下需稍安國事。悉心調養,不日定可康健如往。”
皇帝聽慣了這些話,也不覺得若離是在敷衍他。昏昏沉沉又‘恩’了一聲。若離見差不多了,這次也不等皇帝讓她退下,自己就爽快的往地上磕了一個,倒著退了出去。
瑾沙照例在殿外候著,不過因為皇帝現在已經醒來,這殿外卻不是他們倆說話的地方了。
瑾沙探究似的打量了一下若離的臉色,察覺若離臉上隱隱有些不耐煩和疲憊。瑾沙也算知道若離的性子,只要她那副樣子並不是為病情煩惱就行。
“若離縣主借一步說話,這邊有請。”瑾沙說完之後,就在前頭帶路,直將若離帶到一處稍遠的偏殿這才回頭到:“陛下龍體如何了?”
面對著瑾沙,若離覺得自己那些‘怪癖’性格都無所遁形,於是索性自己蹭到一把凳子上坐下,仰望著瑾沙道:“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你去給我拿筆墨來。我再給你留張方子,像上次那咋樣你按照方子上做就行。”
瑾沙平時冷若冰霜,但只要是給皇帝辦事,確實有著難得的殷勤。若離這般不著調他也無所謂似的,轉身就出了偏殿去取筆墨。
因著這一次皇帝陛下醒來,所以踏歌問月都被遠遠留在了外頭。連正殿都不得靠近,更別說跟著若離進來了。於是眼下在著偏殿之中,卻只剩下了若離一人。
踏歌問月當然有瑾沙的人看護著,而若離現在也算是在瑾沙眼皮子底下。所以她絲毫沒有擔心,更沒有想到自己會有接下來的遭遇。
若離略坐了一會兒,就聽見門外有人進來。漫不經心地一回頭,卻嚇得差點跳起來。
“若離見過太子殿下!”若離幾乎是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喊’出這一句,這個時候太子殿下怎麼可能靠近這裡?她只希望自己的聲音能引起外面侍衛的注意,最好是能引來瑾沙。
若離還記得,景瑞看見瑾沙的時候,可是毫無辦法的。
“你不必那樣大聲的行禮,”景瑞一眼就看穿了若離的心思,“不怕告訴你,瑾沙侍衛現在正被人纏住了,一時半刻是過不來的。”
若離也知道,瑾沙不過是去拿紙筆。如果能過來的話,這個時間應該早就出現了。
而且就算他不在,他的那些手下也應該早有防備,斷不會讓自己這個‘唯一可以救治皇帝’的人遭遇危險。
若離深吸一口氣,儘量平復自己的心情,她雖然知道景瑞說的應該是實情,可還是不甘心地想要拖延一下時間:“太子殿下在說什麼?若離聽不懂。”
景瑞看見若離慌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