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甚麼?!」莫雲河終於變了臉色卻不是因為秦昱龍的功力,而是秦昱龍使用的手段!那顯然是一種不合常理的功法,甚至可能賠上性命。他皺起了眉,握緊了金龍刀,嚴厲的口吻仍舊帶著不敢相信,尤其在秦昱龍又吐了第二口鮮血後,莫雲河的殺氣更盛。

秦昱龍嚥下又湧上來的逆血,冷冷的看著莫雲河:「…你真吵…」握緊白龍槍,腳下一點,撲向莫雲河。

「火蓮教就值得你這麼拼命?!」莫雲河持著金龍刀迎上去,剛猛的招式越發凌厲,帶著一股秦昱龍不明白的怒火,招招致命、招招壓迫。

「蒼月就值得你替他賣命?!」莫雲河雙手握刀,壓頂直劈,金龍刀狠狠的斬在白龍槍上;金色的眼眸閃著火光,將憤怒透過武器直接傳達給秦昱龍。

「秦昱龍,你到底把自己當什麼?!!」金龍刀再次下壓,完全制住了秦昱龍的反攻,迅速的抬起腳,惡狠狠的踹在秦昱龍毫無防備的腹部,一腳將秦昱龍踢飛出去,轟隆隆的撞翻院裡的叢林花草、假山假水。

塵埃分飛,一陣混亂後才顯現出倒臥其中的男人。

秦昱龍手上仍握著白龍槍,在殘骸中躺了許久,才見他吃力的撐起上身,那狼狽的模樣哪還有騰龍的威勢!

好不容易撐起上身,劇烈的痛處突的從身體深處湧上喉頭,雙手一軟差點又倒回地上,撐是撐住了,可一口鮮血卻再也止不住的吐了出來。

「秦…」莫雲河站在那,他原以為秦昱龍施展那種手段後至少會維持一段時間,但沒想到秦昱龍其實已弱了這麼多。當他看到秦昱龍又吐血時,他的心猛的一抽,剛剛的怒火也澆熄不少,那樣的心疼令他邁步就要前去關心,可腳步才剛踏出,一股龐天氣勢猛的壓了下來!!!!

莫雲河飛快的抬起金龍刀一擋,腳步也由向前猛的一踏往後退去,一柄雕花繡字的寶劍從天而降,直刺入地裡,嗡嗡嗡的發出劍鳴。

莫雲河抬眼望去,一抹天仙飄飄降落,鞋尖悠悠的落在了劍柄上,冷風吹拂,拂開了一頭紅豔的發,來人美若天仙,臉色卻寒如冰霜。

「由,火蓮教主親來迎接,莫某可說面上有光啊。」莫雲河將金龍刀往肩上一擱,對著蒼月眉毛一挑,風流無限。

「哼,堂堂天魔勾結那些個正派木頭就想欺我火蓮?!」蒼月背著雙手迎風而立,那寶劍在他腳下鋒芒四溢。

「木頭是拿來利用的,既然於莫某無害,莫某又怎會推辭。」

「赤蟒會告訴你有害亦無害!」蒼月腳尖微微發力,人便突的懸空而起,腳尖在劍柄上一撩,稱作赤蟒的寶劍掙土而出,蒼月腳尖在柄端一踢,赤蟒竟像飛箭般射向莫雲河。

「莫某來要回東西,火蓮教主何來阻攔?」莫雲河金龍刀一橫擋住了赤蟒,蒼月人已經來到跟前手握赤蟒,莫雲河手上攻勢不斷,嘴上功夫也不停。

「我火蓮有何東西屬於你?!」蒼月攻勢凌厲,招招要人性命,語氣卻仍舊慵懶風情。

「呵,火蓮教主何苦裝傻,火龍早已贈於我手,又怎是不屬我的東西?」莫雲河清楚的看到蒼月的瞳孔猛的收縮,那廢墟上的男人也顫了一下,垂下了頭。

「哼!」蒼月握緊赤蟒不打算和莫雲河多費唇舌,攻勢更加凌厲。

一刀一劍來來往往,劍氣刀氣轟隆乍響,蓮門內本是美如仙地,此時卻如阿鼻地獄。

兩人武功之高令人歎為觀止,若是有他人能在旁仔細觀看,必能知道這兩人定是天下一二,這樣的結果定能讓所有正派人士徹夜難安。

這兩人打得難分難捨,秦昱龍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勢,焦急的目光鎖定紅髮人兒,就怕他有什麼閃失。

再一聲巨響,刀劍分離,莫雲河手持金龍大刀氣勢剛猛,蒼月手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