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可以把身體靈力給紓解貫通。

那樣的天生靈體鳳毛麟角,可遇不可求,也只能在其不懂如何紓解貫通靈力時候,旁個才能感知到天生靈體體質。

一旦其找到了適當方法,把身體靈力給紓解貫通,旁個是再無機會窺破其天生靈體體質。

但是,天生靈體的人,福禍相依致命傷也不少,其中鬼魂附體,就是對其身體最大的損害。

九伯講到這裡,剛好店裡來了一撥客人,九伯就頓住了繼續講述。

九伯樂呵呵笑著說,他是個操勞命,這會兒又要忙了,得空再聊。

告別九伯,我前往王大郎香裱店,跟著王大郎修習紙派本事。

週一到週五往返於學校和香裱店,週末兩天全天都在香裱店待著,這樣的日子,轉眼也就過去了一個多月。

在這一個多月裡,我沒有接到一通姜閆的電話,我撥打姜閆的電話號碼,也是提示無法接通。

我在香裱店供奉的白紙,終於大成,有關紙派的功夫,王大郎對我傾囊相授。

我委託的私人偵探所,現在是每天一次,給我報告白雲中以及與白雲中有關的人的情況。

白雲中基本上是兩點一線,往返於有地下道場的別墅和其家中,生活極其有規律,經常的,會有高官富商,去有地下道場的別墅,拜訪白雲中。

白雲中的兒子白天明,斂財有方,卻也越發的沉迷於聲色犬馬。

姜閆帶著謝一鳴離開,完全的和我斷了聯絡。隨著日子的一天天過去,我對謝一鳴的情況,是越發擔憂。

我努力修煉,把時間安排滿滿,不給自己空閒的機會。也只有這樣,我才能不用,一得空閒,滿腦子的是惶惶擔憂。

又一個週末,我做法供奉了新供奉的白紙後,窩在香裱店替王大郎看店。

王大郎現在已經沒什麼可教我的了,紙派的本事我已經盡數熟練掌握,包括王大郎的壓箱底本事鬼門十三針。

為此,王大郎總是抱怨,我學的太拼學的太快,這麼短的時間我就掌握了紙派所有本事,讓他這個師父覺得欣慰同時,又覺得自此沒本事可教,實在是汗顏。

在我剛送走一個客人時候,謝一鳴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現在每天都是隨身帶著我和謝一鳴的手機,免得錯過了姜閆的意外來電,雖然我一直和姜閆失聯,我依然堅持著這個習慣。

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我驚喜發現,是姜閆的來電。

接通電話,電話那邊傳來姜閆的聲音,問我這會兒是否是在香裱店。

我回答說是,追問姜閆,謝一鳴的情況現在如何。

姜閆只說還好,就讓我把手機給王大郎。

我把手機按了擴音鍵,遞給正躺在搖椅上的王大郎,說是謝一鳴的師父姜閆的來電。

隨著王大郎喂了一聲,電話那邊的姜閆,問王大郎最近可有時間,如果有時間的話,讓王大郎即刻趕往hlj市永安飯店802房間,越快越好,具體情況見面再談。|。

王大郎剛剛回答了姜閆說他有時間,姜閆那邊就掛了電話。

王大郎把手機遞給我,立刻就從搖椅上起身,快步上樓去收拾東西。

我跟在王大郎身後上樓,交代王大郎,見了姜閆看到謝一鳴之後,讓他一定要給我來個電話。

我對王大郎說,不管謝一鳴的情況到底是怎樣,他都要如實知會我一聲,沒有訊息不明實情,才是最讓人揪心的。

王大郎點頭說好,快速收拾幾件衣服塞進他的挎包,再把供奉白紙房間裡,他供奉但沒大成的白紙,一併收拾到挎包裡。

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