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被紮成白痴了,所以才這麼久也醒不過來吧!

“是出錯,因為這個人根本就不是逸王爺!”夜冷還未來得及收拾好最後的一根銀針,門便被人一腳踹開。

“司馬逸,伊水蓮!”秦懷懷驚詫地看著門口站著的兩人,驚撥出來,“你們怎麼……”

她看了看床上的人,夜冷早就一把將他的人皮面具撕了下來,躺在床上的赫然是另一個男人。

“哼,你們沒想到吧!”司馬逸冷笑著邁步走進了屋子裡,“你們以為一杯迷魂酒就可以迷倒我,可惜,你們算錯了,喝酒的人壓根就不是我,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吧,夜公子!”

“你!”夜冷站了起來,剛想衝上前去,卻被秦懷懷攔住。

“別去,他們能進的來,說明古月的計劃失敗了,為今之計,你還是趕快撤退,別做無謂的掙扎!”

“你?!”夜冷心頭一凜,驚訝地看向她,“你不跟我走!”她只說‘你’,並不是你們,那麼她的意思是要單獨留下來!

秦懷懷朝他微微一笑,顯得從容,“總得有人斷後!而且,我還有些事要做……”

“不行,要走一起走,我不會留你一個人!”夜冷拉住她到了身後,挺起胸膛,“司馬逸,今日栽在你手裡,我夜冷心服口服,不過男子漢一人做事,一人擔,都是我的主意,和她無關,你們放了她!我就跟你走!”

“呵呵,你認為現在你有資格和我談嗎?”司馬逸步步緊逼而來,“你們兩個人都別想走!給我拿下!”

滴答、滴答——————

又是那種聲音,幽幽地傳來,秦懷懷微微蹙了蹙眉頭,睜開眼卻看到一片的陰暗幽冷的地牢。

“夜冷!”秦懷懷掙扎著站了起來,摸索到冰冷的牆壁,沿著牆根朝前走去,“夜冷,夜冷!”

“我在這裡!”夜冷清冷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懷懷,你還好吧?”

“我沒事……”聽到他的聲音,秦懷懷打從心底感到鬆了口氣,心中的一塊大石總算是落了地。

“你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好,你真的沒事?”儘管他的聲音聽起來也未必就如同他所說的那般輕鬆。

“你不也是!”秦懷懷無力地坐在了地上,溼漉漉的地上,伸手摸了摸,有些溼滑的苔蘚,“這裡是什麼地方?”

“好像是地牢之類的,看來他把我們都關了進來!”夜冷有些氣喘。

“你怎麼了?”秦懷懷緊抓著衣袖,之前為了保護自己,他的前胸捱了司馬逸一掌。

眼前是一片的黑暗,幽冷的滴水聲傳來,一滴一滴的讓人感覺心底發寒。

“沒事,只是舊疾復發,你的手呢,還疼嗎?”為了救他,她的手腕司馬逸捏到差點粉碎。

“不疼……”秦懷懷低下頭,在黑暗中摸了摸那個疼得刺骨的手腕,手剛一碰到手腕處,一陣錐心的疼便直衝腦門而去,她咬緊牙根將疼痛嚥下,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懷懷,你別太擔心,叡王爺也許得到訊息,正趕來救我們!”夜冷清冷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響,還是那般的溫柔,給人以鼓勵和支援。

“抱歉……”原本有很多道歉的話,可是到了嘴邊,秦懷懷卻只能說出兩個字。

“呵呵,我說過,這都是我自願的,與你無關,別把什麼都攬到自己身上,這不是你的錯!”

“謝謝……”秦懷懷抿嘴笑了笑。

“你又來了,我不是說過,為了你,我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你這麼說,我就更加的內疚……”

一下子牢房變得異常的安靜。

“夜冷,你在鏡子裡看到了什麼,所以你不讓我靠近湖邊?”為了打破這種沉靜,秦懷懷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