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剝去折雪的衣服,白雪閉上眼抬關頭,阿才進去的時候,白雪緊緊地咬著,抱著……

當大家滿頭大汗從琴房出來的時候,才知道外面的空氣是多麼涼爽。

在阿才的腦海閃過白雪的鮮血時,阿才才知道:這個女孩,我得對她負責!

回到宿舍的時候,門是鎖著的,國慶意外地不在宿舍看電視,阿才掏出鑰匙找開燈,一個小白臉正壓在一個女孩身上,下面的女孩露出半個白白的屁股,女孩已經一絲不掛,小白臉回頭,是餘輝!在一個提臀的動作剛剛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懸在空中,力量是靠雙臂支撐的,這是一個高難度的動作,餘輝的臂力不是一般。

對視了足足十秒鐘,餘輝衝阿才喊道,“好不容易把國慶哄走,你又來了。”

阿才無語,餘輝的下面露出女孩的半個屁股,沒有記號,看不出來是不是肖肖的.

“可以在外面等一下嗎?我有點私事要辦。”

阿才點頭關上門,

“慢慢來,我給你看門。”

站在走廊上,才知道窗戶被國慶的花床單掛上了,黃斑斑依稀可見,屋裡傳來天簌之音。

半個屁股在阿才的眼前晃動,開門的時候,大約過去了將近半個世紀,半個屁股最終從幻覺定格成現實中的肖肖。

“阿才,對不起了,佔用了你的宿舍。”

肖肖很鎮定地朝阿才寒喧告別,表情自然。

“沒事,有時間常來坐坐。” 阿才吐了一個菸圈。

“坐坐”和“做做”,中國文字的魅力啊!

“不客氣,會的。”肖肖微笑著起身離去。

阿才驚愕,整個世界都變樣了。

餘輝躺在床上,有氣無力,要死不死。

“阿才,想Zuo愛都這麼難,她們宿舍有人,週末操場上到處都是人!”

阿才沒吱聲,白雪有琴房鑰匙。

和白雪感情由琴房成為轉折點,老爸打電話,“兒子,在校不準談戀愛,以學業為重。“的囑咐已被拋到九宵雲外,而事實上,阿才才真正知道,自己是一個容易衝動的人,琴房、操場熄燈後的教室都成為作戰地點,只是宿舍還是空白。

租房問題擺在面前。

到了這個份上,和白雪提租房問題已經水到渠成,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每一位經歷大學的人都明白,大學生租房已是一個普遍現象,租房一族成為校園裡的另類群體,而分析一下租房人的種類,大致可分為三類:一類是好孩子,為了考本、考研,把高中風氣一直延續,二類是追求生活自由,起碼可以不擔心細水長流的水龍頭,到點熄火的電源,三類是尋找二人世界過起夫妻生活,不受作戰地點和時間的限制,只要一關門,該乾的活就要可以幹了!

目標鎖定在距校門五百米遠處的一個村落,聽人說,以前這地方是一塊草地,四周黑漆漆的,一到晚上,草地上便成雙成對,白色的裙子在夜色中依稀可見,幾個民工也喜歡到這裡來,看白色裙子從站立到躺倒的過程,強Jian案件也時有發生,但白色裙子依然不少,有精明頭腦的當地居民在草地上建了幾個石凳,後來又搭了幾個小帳篷,生意很是紅火,再後來,賣性用品店的,賣飲料的便繼續火爆起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學生吃學生。

發展到今天這樣的規模也算得上是深圳速度,大概是在半個月內,一間間簡易的樓房一排排地豎起來,白外掛出牌子:學生週末公寓的一般是20元錢一晚上,裡面一張床,一臺電視,一個衛生間,也就差不多了,租房的價格大概在一個月150元錢左右,其它的諸如小錄影廳,小浴池如雨後春筍一般從草地冒出來,聽盧帥說,小錄影廳很便宜,一晚上才三元錢,到了半夜,便全是男女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