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小房子裡做著翻譯的,十五分鐘換一次班。

女人啪的一聲關上了門,將自已與樸智京反鎖在了小黑屋子內。

“樸智京,睡了五年,你當真什麼都不記得了嗎?當真什麼人都沒印像了嗎?”漂亮的女人看著樸智京,有點疑惑,也有點不敢置信。

“看來我們之前十分的熟悉,彼此瞭解。”樸智京看了眼眼前的女人,覺得自已下的這個結論**不離十。

“呼…”女人聽完樸智京的話後,突然不再作聲,而是坐在了小黑屋的椅子上,接著居然從包包裡熟練地拿出一盒萬寶路的女士香菸,自已幽幽地為自已點燃一根香菸。

不知道為什麼,樸智京覺得眼前的女人不該有這樣的一面,她的行為與她所處的世界應該是格格不符的,不過卻與她眼神裡透露出的性格卻有著出奇的一致。

樸智京突然本能地也從女人的香菸盒內抽出一根香菸來,很自然的也點上了香菸。

看著樸智京的可比本能反應的動作,女人突然笑了出來。

“給你。”女人從包包裡拿出一張名片來,遞到了和自已一樣吐著煙霧的樸智京面前。

“金慧兒…”

“也許你現在什麼都記不起,反而是一件好事。不過若你想知道,你可以問我。”金慧兒熄了菸頭,打算離開。

“或許你可以談談我們的過去。”

“我們的過去?你作為誰時,和我的過去呢?”

“我作為誰?什麼意思?”樸智京明顯被金慧兒的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給問住了。她還能作為誰時嗎?

“叮…”當樸智京打算進一步問清楚金慧兒剛才奇怪的問題,以及想了解一些更多自已以後的事情的時候,她不小心撞到了開關,頓時大廳內的聲音傳了進來,發出略為刺耳的機器磨合聲。

“我們要將這個事故製造成一個完全的意外,金部長有了退隱之間,而新一界的各國大使到了輪值的時刻,這個時候的我們只能除去不利因素,金部長退隱,他必然會培養自已的一個接班人,但是他已經是不可控因素,若是等他培養好了接班人,我們將更能繼續下去。”

會議廳內傳來的聲音,引起了兩個原本熄了煙打算離去的人的聲音。

對話的兩個人之中,一個是黃膚色黑頭髮,而另一個則是不折不扣的西方人。而兩個人說的語言是日耳曼語系中的德語。

而機器發出的機器磨合聲,顯然也引起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入到會議廳討論的兩個人的注意。兩個人馬上停止了談論,環視了一下位於會議廳四周高牆壁上的小窗戶,接著兩人之間的黃面板人開始拿起電話撥通了起來,臉色似乎有點氣急敗壞。

金慧兒不熟悉德語,但是因為德語和法語同屬於日耳曼語系,她倒是旁聽側敲的猜出了一些關鍵詞彙,其中就包括他們口中所說的金部長,她的父親。

“走。”樸智京只知道自已出事故前,是名法語同聲傳譯,並不熟悉德語,但是剛才這兩個人用德語對話時,她卻是能完完全全地聽懂。

顧不得自已心中對自已產生的疑問,樸智京看著撥打電話並時不時抬頭往她們所處的小黑房間看來的那個男人,剛剛也聽到了一部分兩個人的對話,樸智京頓時感到不妙,馬上拉起金慧兒便要往外跑去。

“你也感覺不妙吧…。”金慧兒雖然和樸智京一起跑出小黑屋子,兩個跑的氣喘吁吁。

“不是感覺不妙,我確定,兩個人的是要針對金部長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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